蕭明愷穿著喜氣盈盈的小衣裳,奶聲奶氣的拉長聲調:「滴滴——」
南姍第十八次聽到蕭明愷的神發音時,差點笑暈在門檻邊兒,剋制良久情緒的蕭清淮,俊臉終於忍不住微微扭曲,照蕭明愷的小腦門上,輕輕彈了一記糖炒栗子,低聲怒道:「你個小笨蛋,真是笨到家了你。」
「是呀,他怎麼就笨成這樣呢。」南姍語氣涼涼地介面,然後一手微提裙擺,施施然伸腿跨過門檻,朝正罵兒子是笨蛋的蕭清淮走去,一邊姍步走近,一邊笑著調侃道:「殿下就知足些吧,我到現在不也還是隻會吃草的羊嘛。」
蕭清淮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南姍,打趣道:「你在自個兒窩裡,還偷偷做賊呢,剛才幹嘛悄悄躲在門外,總也不說進來?我還當你瞧我生的英俊,看的雙腳都挪不動步子了。」
南姍在炕床邊踢掉腳上的繡花鞋,一屁股爬坐到蕭清淮身邊,將腦袋往他肩頭一擱,再伸手將他腰腹一圈,嬌聲嘟囔道:「得了吧你,少美的冒泡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耐性教樂樂說話,沒想到呀,樂樂還沒鬧脾氣,你的臉倒被他先氣變形了,嘖嘖,真是難看吶。」
蕭清淮很喜歡自己一回來,南姍便自發湊在身邊的依賴感覺,遂笑著騰出一隻手,將偎依在側的老婆摟住,湊近臉親了親她的鼻子,溫聲藹藹,目光融融:「累不累?」
南姍被蜻蜓點水的一吻,親的睫毛微顫,隨口道:「不累。」
蕭清淮眼神微微戲謔,笑道:「不累?可我聽說,你都睡到太陽快曬屁股了,才自己醒過來!」
南 姍眉心一跳,心頭微惱,便在蕭清淮肌肉硬度極高的腰間,十分用力的掐了一大把,蕭清淮被掐的到底疼不疼,南姍不好確定,反正蕭清淮連句哎呦聲都欠奉,依舊 一副十分欠揍的戲謔笑臉,南姍只知道,自己掐肉的手指都累的酸困了,遂又伸長了脖子,咬一口蕭清淮的耳朵,直到蕭清淮輕輕嘶了一聲,才鬆了嘴巴,氣鼓鼓 道:「我當你練了金鐘罩,哪兒都不知道疼呢!」
蕭清淮略無語地瞅著老婆:「你掐不疼我,所以改成咬疼我?」
南姍眨巴眨巴眼睛,笑的有點小無賴:「我就咬你了,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咬我呀。」
蕭清淮意味深長的笑笑,咬字曖昧:「你放心,有仇不報非君子,待時辰到了,我一定會好好咬回去,叫你渾身都老實服氣。」說著,摟在南姍腰間的手,便滑覆到了兩團豐盈的雪肉之上,暗使巧勁地揉摸幾下,又低著嗓音評價道:「這兒可比耳朵上那點小肉有嚼頭多了。」
南姍登時被刺激的面紅耳赤,低斥道:「你個老色鬼,快鬆開。」
蕭清淮湊近南姍耳邊,呼吸熱熱的滾燙,玩笑反問道:「又敢說我是老色鬼?你又想狠狠挨一頓收拾了?好寶貝,怎麼胸口光長肉,腦子卻不長記性呢。」
南姍趕緊閉好嘴巴,裝一隻美麗安靜的蚌殼。
蕭 清淮看著南姍粉光緻緻的臉蛋,染上晚霞般艷麗的顏色,平添幾許迤邐嫵媚,禁不住有點熱血沖頭,可窗外天色大明,離晚上就寢還早的很,更何況自個手裡還揣著 一顆大蜡燭,便不再挑逗調弄下去,鬆開手裡柔軟的大麵團,換了和聲關懷的語調,問又開始孵起珍珠的南姍:「餓了沒?餓的話,就不等昭兒和軒軒一起了,我們 先早些開飯。」
南姍的臉尚還猴屁股一樣的紅,白了一眼撤去魔爪的蕭清淮,哼哼唧唧道:「還不太餓,就是有點口乾,我要喝茶。」
蕭清淮自然而然地想去倒茶,奈何,左手抱著大胖兒子,右手摟著嬌美妻子,兩個都捨不得鬆開,又不想喚人進來破壞氣氛,一時恨不得腿上的兩隻腳、或者再生出第三隻手,去提咫尺之近的茶壺倒茶,浮想聯翩完畢後,蕭清淮呵氣熱呼道:「你先抱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