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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淮心裡暖暖的,伸手摟抱著南姍,輕輕晃著。

漸 到三月下旬,離蕭清淮的生辰之日已不遠,但南姍絲毫沒有為此事張羅的打算,不免就有人來探口風,南姍也不捂著事情,只道蕭清淮已說從不過生辰,不管眾人如 何猜測,總之,蕭清淮當上太子後的第一個生辰,依舊寂寂無音,還在京城的皇三子,曾特地進宮來找蕭清淮喝酒,亦被蕭清淮婉拒。

春走夏臨,天氣一日比一日熱起來。

五 月之際,皇帝下旨晉封良貴嬪為良妃,柔貴嬪為柔妃,婉嬪為婉貴嬪,有人樂開了花,自也有人氣得心口疼,用蕭清淮話的來說,給柔貴嬪升位份,若是她日後協理 南姍管制宮務時,可以有足夠的地位壓制人,良貴嬪一直淡然度日,蕭清淮想知道,在她晉封成妃位之後,是否還能一顆平常心淡然度日,至於婉嬪,她失了唯一的 女兒,如今只平心靜氣的養著外孫女,不在宮裡興風作浪,也不給南姍找trouble,故蕭清淮樂意給她請升位份。

柔貴嬪擢升妃位 之後,不幾日,她的姑爺劉駙馬這回任期滿了之後,也被放到了一個好缺之上,實可謂喜上加喜之事,而本就鬱悶的方惠妃,這幾日更加倒黴,她孃家被御史參了, 說他孃家不僅鬧出有人命,且還有侵佔百姓田產之事,如今其兄長已被停職在家,大理寺正在查案取證,方惠妃一頭哭到皇帝那裡去喊冤,皇帝只淡淡發話,是冤非 冤,自有大理寺查證,方惠妃失落的返回寢宮,之後,蕭清佩又前去求情,皇帝不怒自威,只淡淡對蕭清佩說,這不是她該摻和的事情。

方惠妃十分傷心憂鬱之際,漸到二王爺嫡長子蕭明徹的大婚之日,蕭清淮很給面子的親赴婚宴,同時帶了七皇子蕭清塵,五公主這回稱病不來,南姍只微勾唇角,不做多言,婚禮十分熱鬧,賓客如雲,各項禮儀自有內務府和禮部操持,樁樁件件,有條不紊。

次 一日,段氏領著新上任的兒媳婦,前來宮中認親,南姍給新婦一對羊脂白玉鐲,寓含圓滿之意,隨後又面色和煦的封了紅包,再說一些常見的吉祥話,例如要夫妻和 睦,舉案齊眉,開枝散葉之類的,大概新婦都容易害羞,南姍說到開枝散葉時,文雅端莊的新媳婦臉上,即刻飛上兩團紅暈,嬌羞之態十足。

當夜,南姍不無感慨地對蕭清淮玩笑道:「殿下,我也想有個兒媳婦。」

拿著筆桿子疾書的蕭清淮,聞言抬起頭來,笑道:「你大兒子尚乳臭未乾,怎麼給他討媳婦。」

南姍撇了撇嘴,嘟聲道:「我也想體會下,當婆婆是個什麼滋味嘛。」

蕭清淮拿筆桿敲敲茶碗,哎哎兩聲:「先別做那沒影子的夢,給我續茶,渴了。」

南姍從靠著的繡枕堆裡,坐直身體,拎起茶壺給蕭清淮續茶,邊倒茶邊嘀咕:「一晚上喝這麼多水,你可真是隻大水牛。」話音才落,一根筆桿子已敲到腦袋上,蕭清淮溫潤的嗓音傳來:「又亂嘀咕什麼呢,我是大水牛,你是什麼?」

南姍放下茶壺後,雙手托腮,笑眯眯道:「我是插在牛頭上那朵水靈靈的鮮花啊。」

蕭 清淮意味不明的一笑,喝了幾口茶水後,再度埋首永無止境的文折之中,通常在蕭清淮熬夜加班的時候,南姍有時候翻帳本,有時候抄佛經,有時候看話本,有時候 逗幼子,有時候……看蕭清淮認真專注的模樣發呆,有南姍在一旁鎮守,南姍從不會讓蕭清淮無節制的加班,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就會強制拖他去歇息。

眼瞅著滴漏到了亥時三刻,已快到二更天末,這是南姍給蕭清淮最遲的睡覺時間,每日寅正便要早朝什麼的,南姍直到現在都感到很無語……

「殿下,該歇著了。」南姍輕聲提醒道。

「好。」蕭清淮也不多做推辭,直接擱下筆毫,再伸了個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