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就說。」
木易南的訊息說完,傅焱確實沒想到。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一個不字,我就……我就讓你那個雷符劈死!」木易南著急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傅焱很好奇這一點兒。
「我自己爹我還能不知道?」木易南有點難過。
「那你為什麼不跟你爺爺說?」
「你覺得我爺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木易南自嘲的笑了笑。
「你說的我記下了,你先單獨在這裡呆著。」傅焱說罷了就要走。
「哎,我能減刑嗎?我今天之前真的不知道,我是倭國人的後代。」木易南情緒略低落。
「你不一定是倭國人的後代。這個有待考證。不用急著傷心。」
傅焱心裡想,你爹是真的假的還不知道,急著傷心啥?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外邊的事情,木家這些爛事,等解決了這事情再說不遲。
「咱倆快點走,直奔圖書館。」
白墨宸開著車,傅焱一直在閉目養神,他看到後,車開的很穩。速度不自覺的慢下來了。
車停穩之後,傅焱就睜開眼了。剛才她一直在推演,別疏漏了什麼地方。心裡一直不安穩,導致大腦裡亂糟糟的。
「到了?這是哪裡?」傅焱四下看了一下,好像沒來過這裡。
「家屬院,別的地方停不了車。會被人圍觀的。這裡離圖書館也不算遠,咱倆走過去。」
「白墨宸,你別陪我了。我自己去吧。」傅焱話音剛落,白墨宸就停下了開啟車門的手。
他直勾勾的看著傅焱。突然手一勾,把傅焱拉到了他的臉前。
「傅焱。我希望你在前方廝殺的時候,即使我幫不上忙,我也想站在你的不遠處,讓你一回頭就看到我。
你不只是我想結婚的物件。是把我拉出泥沼的人,我也想跟你站在一起,做你人生的伴兒。你明白了嗎?
所以你不要趕我走,自己去面對那些艱險的事情。即使我保護不了你,我也可以在危險的時候,給你做個墊背的人。」
白墨宸的突然告白,傅焱聽了進去。一直以來,不管是對傅大勇,對王淑梅,還是對哥哥和姐姐。她都是以一種保護者的態度。
現在白墨宸說要保護自己,她內心被一種情緒充斥著。酸酸的,脹脹的。
「好!」
傅焱不知道怎麼回應,只是伸過手,緊緊的攥住了白墨宸的手。
倆人就在車裡,靜靜的度過了兩分鐘。
「好了,我們走吧。」白墨宸捏了捏她的手。
倆人慢慢走到了圖書館,傅焱首先去檢視了上次她在這裡放置的小人,檢視過後,傅焱有點納悶,這幾個符號,到底是代表著什麼呢?
傅焱站在那裡思索,白墨宸走上前來,看到那個符號,嘀咕了一句。
傅焱猛然抬起頭來:「你剛才說的什麼?」
白墨宸都愣了:「我沒說什麼。」
「就是你說的,你再說一遍。」傅焱急切的看著額他。
「我說,這個符號是日倭國祭祀的符號。」
「你怎麼知道的?」
「我出任務的時候,在西南邊境見過,之前遺留下來的,是一組的。這個和我們國家的火字很像,所以我就記住了。
倭國的祭祀,會使用這幾個符號。」白墨宸說出了他之前見過的事情。
「符號,祭祀,符號,祭祀……祭祀!」傅焱腦海中的線索一下子連結了起來。
「你是說,還有很多符號?」傅焱問道。
「是的。我見過的五六種。」
「走,我們去隔壁,去水木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