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意難平。」蘇格格想到白啟明這幾日鬧的事, 頓時恨得咬牙。「他白家有什麼, 花我蘇家的錢,卻糟蹋蘇家的姑奶奶。也是我蠢,想著結了婚到底是一家人,白啟明出國之後,我就拿假裝一直貼補,結果貼補出白啟明這麼一個良心狗肺的玩意兒來。」
「那姐姐的打算。」蘇清之再次提出誠懇的意見:「閹了他?」
「他不是想和我離婚,辱罵我是封建糟糠嗎?行啊,離婚可以,但是前提條件是必須將我這些錢悉數貼補上去的嫁妝分文不少的還給我。」
蘇清之:「你覺得有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白家死了,白啟明也死了,作為未亡人的我,是不是該接收白家的一切?」蘇格格紅著眼睛,質問蘇清之。
蘇清之:「」
默了默,蘇清之突然道:「那你先前還說白家人對你不錯,真對你不錯,你會產生弄死他們的想法?」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淨身出戶?」蘇格格反問蘇清之:「是他白啟明對不起我,可不是我對不起白啟明。」
「我懂。所以我才會要不要幫你閹|割白啟明嘛。」蘇清之想想,又補充說明:「我忘了,即使要閹|割白啟明,也要等和白啟明離婚之後,再說閹|割他的話。不然麻煩。」
「我知道了。」蘇格格頓了頓,因著蘇清之一直在出騷|主意,蘇格格算是相信了蘇清之是她葬身火海的弟弟。「時間過得真快,我該回去了。」
蘇清之「哦」了一聲,就略顯冷淡的注視著蘇格格的離開。
過了一會兒,等蘇格格的身影徹底看不見後,蘇清之也離開了,不過沒有麻煩回去,而是去了碼頭四處轉悠,在天色將暗的時候,蘇清之才慢悠悠的回梧桐小院。
就這麼巧,剛走到梧桐小院,就看到白玫瑰捂著臉頰氣沖沖的衝出家門。
季言之默了默,就將目光對準了靠在牆壁上,悠閒抽著香菸的紅牡丹身上。
「我打了她。」紅牡丹好像快要哭出來似的,不,是已經哭出來的道:「她想要我去伺候霓虹人,我不願意,她就說這是趙先生的安排。我再不原意都要當個賣身的婊|子!」
蘇清之:「她怎麼不去。」
紅牡丹猛地抬頭看蘇清之。「我也是這麼說的。本來想心平氣和的說服她,結果到底壓抑不住怒火,就甩了她一巴掌。」
「你和白牡丹並不是孿生兄妹吧。」蘇清之突然道。
「不是,是堂姐妹的關係。」紅牡丹將香菸熄滅,微微上挑,顯得嫵媚多情的杏眼全然都是傷感。「為什麼呢,他呢,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明明幾年下來,早就成了親密無間的姐妹,怎麼就想賣了我呢!」
「或許是因為嫉妒。」蘇清之猜測。
紅牡丹不相信的搖搖頭:「在百樂門,白玫瑰可是比我這個紅牡丹更受歡迎。」
「你比她好看。有時候美麗,就是一種原罪。」
紅牡丹因為這話,傷感頓褪。「是啊,美麗有時候就是一種原罪。而我紅牡丹,的的確確比白玫瑰漂亮。可惜」
紅牡丹深深的看了蘇清之一眼,隨即丟下一句『保重』就離開梧桐小院,看那架勢,大有一走就不會回來的架勢。
蘇清之微微嘆了嘆氣,下一秒直接進屋,關上房門後,以假裝睡覺的方式,從空間裡掏出各種可以組裝熱|武器的零件,開始組裝槍|支。
主要是給自己防身用,霓虹入侵龍國,企圖讓龍國百姓變成下等人的野心,早就到了明目張膽的時候。現在負責聯絡漢奸走狗的山本商人死了,焉知以後不會來xx或者oo商人,所以在保障作戰通,將侵略者趕出去的同時,得對自己生命負責。
畢竟吧,一旦人不在了,再有雄心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