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蘇清之笑著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而且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裝下家人以及女朋友。旁人啊,從來都不是我的責任,不是我必須背負的責任。」
或許有人會說,蘇清之這個人真的是自私得可以。
蘇清之無法反駁,本身他這個人就是自私得可以。他沒有心情的時候,別指望他能夠犧牲小我拯救世界。在蘇清之看來,只有保全了小我,才會有『大我』的存在。
作為男人,蘇清之要是連自己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談什麼拯救世界。
先要有小家,才能有大愛。
鄧含卉沒話說了,她呆呆的坐在一旁,像是異教徒在等待著宗教的審判。
蘇清之出去了一趟,主要是吩咐劉安以及張靜他們做飯。瞬間又找劉安要了一些乾淨的飲用水,讓鄧含卉好好洗澡,順便上藥。
別以常理揣測人渣。
特別是道德淪陷的末日,你永遠猜測不到人渣的道德底線有多低。
對於沒有道德可言的人渣來說,他們玩弄女性,甚至將吃人視為一種樂趣。
可以說,從異變爆發,人渣霸佔此處加油站為據點的那一天起,殘害的人類,可以用數以百計來形容。
別以為這個數字低,異變爆發後,人類的數量數以萬計的減少。
大部分人類,都是喪生在喪屍以及異變動植物的手中,少部分是死在同類手中。
而a市,異變爆發前足足擁有八千萬人口的發達城市,異變爆發後,只剩下50人不到。如今距離異變爆發十多天過去,人吃人,喪屍、異變動植物也要吃人,想來倖存人數不足萬人。
差不多都是有異能的異能者,沒有異能的人,往往連異變初期都活不過。哪怕活過了初期,到末日的中後期,都是生活在夾縫之中,艱難度日。
被鎖著的女人們共有十人,包括鄧含卉在內,全都瘦骨伶仃,渾身沒一塊好肉。
蘇清之給鄧含卉擦的藥,是蘇清之不知道哪一世自己親手做的,做好之後就放在了空間。效果十分不錯,只要塗在傷口潰爛處,可以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藥的效果很好,鄧含卉擦上沒一會兒,傷疤就快速凝結,不疼不癢。
鄧含卉就問蘇清之還有沒有這種藥。
自然是有的,空間裡多得很。
蘇清之拿了兩瓶出來,自己不出面,讓鄧含卉給其他女孩子。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哪怕鄧含卉,心理上是依賴、信任蘇清之的,可生理上,卻是下意識的厭惡男人的靠近。
除非蘇清之變性,立馬就可以消除生理性的排斥,就只能讓時間慢慢的治療經歷所引起的心理性|創傷。
很快,烈日高懸。
不知哪裡來的渡鴉,站在電線桿上嘎嘎的叫著。叫聲不算難聽,卻讓聽到的人下意識覺得煩躁。
蘇清之撇頭望去,微微眯起的那雙丹鳳眼,閃爍著冰冷殺意。
傳說中,渡鴉是死神的寵物。它的到來,代表著死神的降臨。此方位面世界,肯定是沒有死神的。那麼會吃活人屍體的渡鴉到來,必然是預示著這裡會出現死亡。
那麼問題來了,誰會死?
按照常理推斷,對方七個壯漢,蘇清之這邊,除了蘇清之外,劉安勉強算個戰力。其他的三人,張靜、郭娟、譚秀秀,完完全全算是後勤管理,輸的必然是蘇清之這方
可要知道,蘇清之這個人從來不該用常理推斷。
一力降十會的說法,可不是假的。
或許,五行異能者,對於常人來說,完完全全是個廢柴。每種異能想要升級,耗費頗大,何況是五種相互制約的異能,在末日後期,人們一說起五行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