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的疼痛,讓為首的人渣慘叫出聲。
太痛了,他直接到底慘叫著呻|吟。
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原本還算安分窩在電線桿上的渡鴉,頓時激動起來。
它們飛撲,直接沖向到底哀嚎的人渣。
頓時,慘叫聲更烈。
其他人渣膽寒,卻來不及救下同伴。不一會兒的功夫,產生異變、變得嗜血的渡鴉群,就將其分食,並且不約而同的將垂涎目光,放在了其他還活著的人渣身上。
—嘎——嘎嘎
人渣們害怕起來,開始吞嚥口水。
說時遲那時快,蘇清之又出手了。動作依然快得看不清,結束時只知道另外六個人渣,紛紛倒地。看不出有什麼致命傷,甚至臉色還很紅潤,就是倒地不能起來。
想來,這是蘇清之特意為之。
目的嘛,自然就是為了讓被他們折磨的女人們親手解決掉他們。
很快,原本躲藏著的女人們紛紛出來。
她們身上穿著衣物,雖然都不太合身,但最起碼比之前赤|身|裸|體,未著片縷好太多。
女人們一出來,就用憤恨,恨不得生吃他們的眼神看著狼狽倒地上,哀嚎不已的六個人渣。
女人們打心裡還是懼怕男人。
這是長期受到虐待,下意識產生的反應。
總以為惡魔不可打敗,連反抗都忘了。
哪怕六個人渣已經沒有能力再傷害他們,女人們依然過了好久,才有了動作。先是試探性的出手,然後拿著磚頭,木棍,甚至啤酒瓶當武器,將六個人渣打了個頭破血流。
人渣們罵罵咧咧,全是汙言穢語,威脅著女人,說要將女人們全部弄死。
也只有嘴巴還沒有失去作用。
蘇清之在旁冷笑,沒有插手,卻吹了口哨。
先前飽餐了一頓的渡鴉再次出現,朝著罵罵咧咧、卻一個個頭破血流的人渣們飛撲而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人渣們啃食得只剩下骷髏架子。
這樣一幕,說不血腥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有剛剛覺得人渣並非不可戰勝的姑娘,開始乾嘔起來。
鄧含卉倒是鎮定,或許與她所學專業有關。
不過鄧含卉嘴巴里依然呢喃道:「這麼簡單,這麼輕易就死了?」
對,那麼簡單,那麼輕易就死了。
不是無法反抗的。
只是看著其他人的下場,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哪怕知曉不反抗的話,老人孩子被殺死作為肉食的下場,便是他們未來的下場,也不敢反抗。
現在呢,倒是意識到了,以為的惡魔,實際上弱小的可悲。
在蘇清之手中一招都不過了,最終被渡鴉吃得一乾二淨。
這樣的結局,勉強算是姑娘們報了仇吧。
很快,乾嘔的姑娘停止乾嘔。其他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不適的姑娘們,前前後後不約而同的恢復了鎮定。
有的姑娘甚至露出了笑靨,不見一絲陰霾的笑靨。
可見讓姑娘們出手解決人渣,真的是告別過去,迎接全新生活最好的方式。
哪怕鄧含卉,都沖蘇清之哭著哭著就笑了。
「明天再上路?」鄧含卉擦著眼淚問。
蘇清之:「嗯,明天,今天晚上先休整。」
就在加油站休整,哪怕加油站骯髒、凌亂,到處可見糞|便,蘇清之依然不打算挪窩。甚至晚上的時候,蘇清之還挺自覺的提出守夜。
還在劉安說要換班,一人守上夜,一人守下夜的時候,否了提議。
劉安戰戰兢兢,心中越發的不安。
總覺得蘇清之,好像因為白天他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