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之:「其實種些土豆不錯。那玩意兒可以當菜,又可以當飯。」
「可以選擇在自留地種。」呂嘉木。
「咦!」胡萊驚訝滿滿:「我們有自留地嗎?」
「每人一分的自留地。」呂嘉木頗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們三個人加起來有三分。種點小菜,完完全全夠吃了。」
「不止。」蘇清之很肯定的道:「種植小菜的話,一分地就夠了!」
「嗯,剩下的種土豆吧!」呂嘉木想想,提出建議。
「可以。在適合種土豆的季節,就在自留地裡種土豆好了。」
胡萊:「還可以種芋頭。」
蘇清之:「可以啊。只要能搞來種子,你想吃西瓜都能種。」
「對頭。得先想法弄種子,沒種子想種什麼都沒法。」
「行。明天我上縣城農技站瞧瞧,看看能不能買來種子。」
「明天上工。」
「確定明天上工?」
「這有好不好確定的。」
蘇清之偏頭道:「沒聽村幹部說,我們貓冬可以,貓村不可以。」
「你不是沒聽你嗎?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誰說我沒聽?」蘇清之翻白眼,直接懟胡萊。「你以為我是你,把偷懶都做得明目張膽。」
「亂講,沒有的事。」
「懶得跟你繃嘴皮子勁。」蘇清之嗤笑一聲,卻道:「我去做飯了,下午好好的睡懶覺,明天可就連懶覺都睡不成了。」
蘇清之可沒有說謊,接下來可不是連睡懶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春耕很忙,忙碌得腳不沾地的那種忙。
不過好在時間不長,結束春耕後,就可以休息幾天,然後就開始施肥除草。去年這個時候,蘇清之他們一行人剛剛下鄉。如今將近一年過去,知青院想必又要迎來新的知青。
果不其然,一天村支書和牛爺爺駕著牛車出去,回來時帶了兩位知青。瘦瘦小小,看起來很小,應該只有十五六歲。以至於村支書一回來就唉聲嘆氣,喊造孽。
造什麼孽,說白了還不是城裡人口多工作崗位少,為了緩解城市壓力,所以才一年又一年的安排知青下鄉。
「其實兩名知青挺少了。至少對比去年是這樣。」蘇清之嘆息。「去年可是來了五名知青。」
「知青安排在哪?」突然有老知青問蘇清之。
蘇清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知青隊長。問隊長老大哥啊。」
被『親切』稱呼隊長老大哥的田知青:「問問他們的意思吧。」
「可以。不過先說好。我覺得我和胡萊、呂嘉木三人住在一屋挺好,不想添人進來。」
「都是女生,怎麼添人?」
「哦,我的意思是說,不想多做飯了。」
「意思是不想再多個人搭夥吧!」田知青想了想,發覺自己也不想和人搭夥,就道:「行。那我去跟新來的知青說一下。」
說罷,田知青就去找了新來的兩個知青。具體談話不細說,不過應該是不順利的,因為田知青找了兩位知青談話後,回來的臉色不是很好。
多餘的,蘇清之也沒有問田知青,反正新來的知青性別為女,總不可能安排到他們三個大佬爺們所住的屋子睡吧。
這麼想著,蘇清之很自然就沒放在心上。誰曾想等到做飯的時候,兩個新來的女知青,居然守著,還問怎麼沒煮她們的飯。
「你是我們閨女?」卻不是蘇清之懟的,而是胡萊。只見胡萊亂翻白眼,沒好氣的道:「就算是閨女,也沒有什麼活兒都不幫著做,就等著吃的道理。」
「那我們做事,就可以跟著一起吃了。」叫周春蘭的女知青眼前一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