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要拔掉管子,馮程程立即按住了我,說道:
“可千萬不敢別動......
就這十幾天時間,你已經下了二十五次病危通知了。
那天晚上明月回到了你們房間之後,就發現你的臉色不對。
一會發紫,一會又變得跟一張白紙似的......
他給你號脈,結果發現你全身的靜脈都逆流了。
別說明月了,就連殺神崔生惡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當下他還嘗試著施展仙法想要救你,無奈想盡了辦法也只是延緩了你的病情,並不能治癒你的怪病。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把你送到醫院來......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發現你全身上下幾乎所有重要的器官都在快速的衰竭。
心肝脾胃腎只剩下不到一成的功能,當時為了救你,只能給你上了各種儀器......
可就是這樣,你的病情也沒有得到控制。
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每一天你身上的某個器官都會徹底衰竭。
幸好提前上了機器,才讓你可以繼續活下去......
你身上的情況,就連崔生惡都無法解釋。
只能暫時先讓機器維持你的生命,崔生惡已經回到了天庭,說要去請醫神下凡,來救治你......”
馮程程說到這裡的時候,病房大門再次開啟。
五六個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帶頭的那個直接就奔著我來了。
看到我甦醒之後,他長出了口氣,說道:
“剛才護士站那邊的儀器訊號報警,我還以為是誤報。
結果非但不是誤報,還給了我們大家一個驚喜.......
病人是怎麼醒過來的?
醒了多久了?
能主動表達自己的意識嗎?還是無意識的甦醒.......”
說話的時候,這個有些傷了點年紀的醫生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小小的手電筒,對著我的眼睛就是一個勁的猛照。
“有聚焦反應,有遠近變焦反應,有強光保護反應......
你們別幹看著,去測試一下其他的身體和生理反應。”
聽了老醫生的話,其他的醫生已經開始各自動作起來。
有的解開了我的上衣衣釦,有的開始給我擼起來褲腿,舉著一個小皮錘開始敲打的膝蓋。
最過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醫生,竟然當著其他同事的面,開始扒我的褲子。
扒褲子不算,旁邊的馮程程和‘兔子’竟然還過去幫忙......
眼看著三個女人就要把我的褲子拔下來的時候,原本連一根小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我突然有了力氣。
在褲子被扒下去的前一瞬間,我突然伸手死死的拽住了褲子。
就在眾人詫異的目光當中,我自己動手,用另外一隻手拔掉了插在我嘴裡的管子。
深深的洗了一口空氣之後,我用沙啞的嗓音對著這些醫生和兩個女人說道:
“檢查就檢查,扒我的褲子幹什麼?
我知道這是醫院,可是除非我死了,要不誰也不能扒我的褲子。
死了事兒小,他麼的失節事大.......”
我的話剛剛說完,留著爆炸頭的‘兔子’突然“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身體亂顫,便笑便拍打著我的肩膀,說道:
“你可真有意思......
哈哈哈,還他麼失節事大......
姓沈的小子,你他麼早就失節了。
這麼多天了,誰給你解尿?誰給你擦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