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莫說話的時候,神識在我腦海裡說道:
“別搭理他,瘟神在詐唬你。
他身上剛剛被力士和鶴君下了禁制,仙法和法術都施展不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學著夢境裡廣武合澤樣子,衝著哈莫笑了一下,說道:
“你是棋子,充其量也就是個過河的卒子......
就別關系下棋的是誰了。
不管是誰,你都在別人手裡抓......”
我的話還沒說完,頭頂突然傳來一陣雷鳴之聲。
我還沒有在意,但是腦海當中的神識卻緊張了起來,對著我說道:
“不對......
六絕之地不應該響雷......
有問題,出去找力士和鶴君......”
“不用找他們倆了......”
瘟神突然哈哈一笑,隨後張嘴乾嘔了起來。
他怎麼能聽到神識對我說的話......
我感覺到了不對之後,轉身向著身後門外跑去。
可是就在身體竄起來的一剎那,身體卻撞到了一扇看不到的牆壁。
“嘭!”的一聲,我又被反彈撞回到了屋子裡。
此時,哈莫吐出來一坨白如羊脂的玉石來。
見到了玉石吐出來之後,這位瘟神臉上露出來古怪的笑容來,扭頭看著我,說道:
“和你身體裡那個聲音說,
草頭一直都在我的肚子裡......
那麼重要的寶貝,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管?
還記得剛才我在外面嘔吐嗎?
就是為了把它從肚子裡帶上來......
這樣的寶貝交給我的替身?仙法和寶貝交給同一個人。
鶴君和力士真是不行了,連這麼大的破綻都看不出來......”
說話的時候,哈莫將自己一直捧著的空盒子底座開啟。
露出來裡面一個小小的瓷瓶。
瘟神直接咬掉了瓷瓶的封口,隨後一仰脖將瓷瓶裡面黑乎乎的液體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哈莫一擦嘴,對著我繼續說道:
“問問你身體裡另外一個聲音,知不知道我喝的是什麼?
現在還敢說我的仙法被禁制了嗎?
我在這裡幾十年了,每一天都在想象著有神仙闖進來怎麼辦?
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能提前準備的我也都準備好了......”
這時候,神識突然沉默了起來。
無論我在心裡怎麼叫喊,他都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一個字的回答。
瘟神好像也算到了會有這樣的後果,他走到了我的身邊,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我也是神仙,還是有神錄的瘟神
你不能小看一個瘟神,每一次散瘟,都要精心算計的。
要不害死某位大神仙在人世間的後代子孫,那就是大麻煩了。
這點小心思都是一點一點磨練出來了......
你幾十年不露面了,外面都傳說你死了。
原來你是轉世投胎去了......
還在等力士和鶴君嗎?
你猜猜看,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你喝的是恢復仙法的靈丹妙藥,對付力士和鶴君——神仙鋪裡擺了針對神仙的陣法......
裡面八成有魂魄的氣息,他們倆衝進去就被困在裡面了。
不是我誇你,你這一手扮豬吃老虎玩的真好......”
莪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這時候還是感覺不到神識的存在。
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