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禮拜,你說說我除了吃飯的時候能看見你,還有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的影?」
每次好不容易聽到她的聲音準備把人逮回家,結果還沒等她出門,那人一陣風似的就刮過去了。
「知道的覺得你腿腳利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龍捲風成精呢。」
翎秋輕易不和人算帳,那要真算起來,能讓對方脫層皮。
方梓悅一聽直覺大事不妙,趕緊摟住她老婆的腰,低頭蹭著她的臉頰哄道:「老婆我錯了,我以後肯定按時回家,出門就和你報備。」
翎秋被她蹭的有些臉熱,又被她磁性的嗓音叫了一聲老婆,整個人都軟了。
甚至腰腿酥麻的差點嚶嚀一聲倒在方梓悅懷裡。
但方梓悅後面的話可讓她挫敗極了。
她說的是她早出晚歸的事嗎?是她不報備的事嗎?
翎秋長這麼大從來沒和任何人要過什麼,也沒求過什麼。
但她算是知道了,和棒槌得有話明說,有嬌使勁撒,不然她不懂。
於是她把臉埋進方梓悅的頸窩處,羞赧的指尖都變得粉粉的,修剪的圓潤乾淨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揪著方梓悅的衣角。
雪白的貝齒更是咬緊下唇又鬆開,翎秋整個人就像被丟進了火堆裡,從裡到外的燒起來了。
直到快把所有的勇氣都燃盡的時候,她才低如蚊鳴的羞恥道:「我…我就想你多陪我一會……」
就像一隻柔軟漂亮的貓咪,懷抱著巨大的勇氣,豁出去的把自己的身體敞開,讓人撫摸著腹部的軟肉,然後再羞澀緊張的蜷縮起來保護自己。
這樣的翎秋,也太惹人憐愛了。
方梓悅沒忍住拉著人進屋,一邊慶幸今天沒拍攝,一邊吻在了翎秋的唇上。
她的唇軟彈的像果凍,輕輕的咬一口,還有甘甜清香的味道。
「嗯…是草莓軟糖的味道。」親完了還不夠,方梓悅還要點評一番。
直把被親的暈暈乎乎的翎秋羞的上手捂住她的嘴。
雙頰飛上粉色的翎秋咬了咬唇,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她沒意識到的嬌氣,尾調微微拉長道:「你怎麼什麼都說啊。」
方梓悅聽後喉嚨發緊,乾澀的吞嚥了兩下。
講真的,她老婆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塊草莓味的棉花糖,一口下去能流出香甜的汁水。
方梓悅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翎秋渾身發燙,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把人推出家門,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走走走,你快繼續和悅玲玩去吧,我還有事,別打擾我!」
說完就把門拍上了。
險些被門板砸了臉的方梓悅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賊心不死的對門裡人喊道:「老婆你放我進去吧,我這次肯定老實,絕不動手動腳。」
你是不動手動腳,你是直接上嘴!
門內羞臊到拉起袖子擋住臉的翎秋哼哼著就不開門。
現在的節目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都是直播,方梓悅多少有點顧忌,收斂了很多。
現在變成拍攝錄播的形式,這女人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二十七歲還純的和白紙一樣的翎秋哪裡受得住方梓悅這種攻勢,經常羞成一隻熟透的蘋果不說,還常常腿軟的站不住。
明明只是磨蹭幾下唇邊,她就成了這個樣子。
方梓悅也暗搓搓的想著,她老婆在床上指不定得多敏感呢。
現實中她們還沒來得及進行後面的事。
唯一一次接吻,還是她要出國進修,翎秋主動撲上來吻的。
但是不得不說,她老婆的吻技太!爛!了!
直接她把嘴唇磕破了,於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除了一嘴腥甜的鐵鏽味之外,啥感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