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妧承認她這一瞬間想歪了,很想問打領帶打好了同那個啥生活|性|福有什麼聯絡嗎?
她咬著唇,穩住心神,抬手接過江恆手裡的領帶,江恆很自然地低下頭,方便她將領帶繞過脖子。
「為什麼……和夫妻生活有關係呢?」她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按理說這些說法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諧音或者象形意義。
原本也是胡說八道,江恆隨口解釋,「大概……妻子能幫忙丈夫打領帶,說明夫妻倆相處的很好,感情很不錯,那當然生活幸福吧。」
「生活……幸福嗎?」司妧突然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是日常生活,而不是床|上|生活……
為自己剛剛發黃的思想感到羞恥,她手裡的動作不自然地加快,迅速地打完領帶,深吸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好了。」
江恆垂眸看著她泛紅的小臉,忽而腦內閃過個念頭,勾了勾唇,低聲問她,「妧妧想到了什麼?」
司妧覺得被拆穿,立刻否認,「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想啊。」
「其實……領帶也確實不止可以系在脖子上。」江恆目光繾綣灼灼地看著她,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妧妧想到別的,也情有可原。」
「什、什麼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司妧恨自己秒懂的腦迴路,想要裝的單純點都難,然而嘴上卻還是硬著不承認。
江恆倒是沒跟她計較,指腹劃過她的唇角,彎腰貼近她泛紅的耳垂,壓低了聲音,夾雜著隱隱笑意,「那……我晚上教教妧妧?」
離開之前,他微微側頭,唇角輕輕碰了碰司妧的雙唇,停留片刻,但沒有深入,只是個清淺的吻。
「練習一下。」他直起身子,有些刻意地解釋道。
「?」
司妧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只是看到她的可愛的模樣就很想親親她,江恆低頭勾了勾唇,面不改色地繼續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
直到挽著爸爸的手站在入場處時,司妧的腦子裡還在想著江恆離開時候的最後那句「當著親朋好友的面接吻,會緊張。」
……感謝他的提醒,她已經開始緊張了。
耳邊音樂流轉,她緊緊挽著爸爸的手,抬腳踏上了t臺。
不遠處的另一端,江恆整個人籠在溫暖的燈光下,溫柔地看著她,一步一步,緩緩向他走去。
明明不長的一段路,司妧的每一步,卻似乎都走得格外漫長。
其實她不想的,可奇怪的是,只是伴著音樂向他走去,司妧的眼眶裡水霧就不受控制地在積蓄。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是她從出生起就最先見到的這個世界的人之一,是在自己還不會走路時,常常抱著自己的巨人,是日常聚餐時,好脾氣一直照顧自己的哥哥……
他曾經是自己童年最濃墨重彩的陪伴,但也只是那幾年而已。
時光荏苒,她漸漸長大,上了小學,而他也很自然地到了離開南平的年紀。似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幾乎都忘記了小時候最親近的羅阿姨家的那個大哥哥。
她開啟了新的社交圈,在學校裡,遇到了很多同齡的小夥伴,她很輕鬆地就擁有了很多的新朋友,兒時的記憶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模糊。
似乎,江恆兩個字,逐漸變為只存在於爸爸媽媽的閒談裡,說起她的童年趣事時,偶爾會提及的一個關係親近的阿姨家的兒子。
他們好像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陌生人。
九歲的年齡差,足以讓她很自然地與江恆的生活圈徹底分離,那些曾經的童年舊事,與他相關的所有,都逐漸淡忘。
她按部就班的長大,對方也沒有停止。
長輩間的聚會,偶有提及羅阿姨家的兒子,那個名叫江恆的哥哥,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