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顏傲嬌地撇開視線望著天上的月,她佯裝拒絕道,「我今晚住蘇家。」
月光在傅景梟周身散落了幾許清冷。
他的手臂穿過女孩的後腰,大掌扣在她另一邊的側腰上,按捺不住地……
隔著禮服,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軟肉。
阮清顏的側腰比腳更敏感,她稍許不適地扭了兩下,試圖躲,但傅景梟卻扣得很緊,讓她根本沒有閃避的餘地。
「奧利奧接回來了。」他壓低嗓音。
傅景梟低眸望著阮清顏的腰,月光落在他的發上,男人垂眸,柔軟的黑髮也隨之垂落,被朦朧的月光裹出一種乖巧感。
不強勢,不逼迫,不威脅……
他仿若神情淡淡地道了句,「在棲顏閣,奧利奧好像想你了,不回去看看?」
聞言,阮清顏果然轉過眸來望著他。
她精緻的眼眸隨即亮了亮,「奧利奧?你把它從南城接過來了?」
傅景梟:「……」
在這個家裡,果然一條狗都比他有用。
他薄唇緊緊地抿起,即便很不情願拿狗當藉口,但還是不得不承認……
他傅景梟想哄老婆回家,偏偏還就只能利用這條狗,「嗯,接過來了。」
而且還接到了他給她買的那幢棲顏閣。
當初蘭蒂學院國風盛典時,他將棲顏閣作為冠軍的禮物,贈送給了阮清顏……
棲顏閣——才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婚房。
「那我跟你回去。」阮清顏立刻改變了她的主意,一門心思放在狗的身上。
她認真地看著男人,「狗糧準備了嗎?還有它的小玩具和小零食那些……要不要先去寵物店幫它買點東西再回家啊?」
傅景梟:「……」
他輕輕地磨了下後槽牙,但這小動作很是隱蔽,自然是不會被阮清顏發現的。
天知道他是如何硬生生將醋意斂起,然後咬牙切齒地道了句,「不用,春芙都去置辦過了,它什麼都不缺。」
「噢好的。」阮清顏輕輕點了下頭。
她用手肘戳了下男人,「那還不快走,奧利奧肯定超級想我,我去跟爸媽打聲招呼……跟他們說我今晚去跟狗住。」
傅景梟神情複雜地看著女孩。
他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是阮清顏真打算跟狗住,還是自己被內涵到了。
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阮清顏卻先撲到了他的懷裡,「抱我走,你把我鞋丟了。」
傅景梟睨了眼就在不遠處的鞋。
但他並未說什麼,伸手環住女孩的腰,然後穩穩地將她抱進了自己懷裡,阮清顏也當即長腿纏腰,摟住了他的脖頸。
仗著賓客已經全部散場,兩人就這樣互相糾纏著光明正大地走回了宴會廳。
……
西斯國,某處海岸的風情別墅。
浪漫的西式白色別墅臨海而立,懸掛的風鈴隨風碰撞著,發出帶有旋律的優雅輕響,似是一片純淨而又空靈的寶地……
一道修長的白色身影站在窗臺上。
他手持一張被裝裱精緻的畫稿,海藍色的眼眸中儘是空遠,「有她的訊息了嗎?」
「還沒有。」站在他身後的助理應聲。
聞言,男人眉眼間浮上淡淡的憂鬱,他抱緊畫稿緩緩地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回屋內,然後抬手揉了下太陽穴,「再找。」
「是。」助理畢恭畢敬地點頭應聲。
男人回到別墅內坐下,他閉上眼眸聆聽著風鈴的碰撞聲,但只要閉上眼睛……
腦海里便浮現出那道嬌艷奪目的身影。
雪狐啊……你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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