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辦法
盛如月心一橫,牙一咬,面上露出輕鬆又無所謂的表情來,「想做就做了啊。」
「我這個年紀,有點生理需求不過分吧?」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才會想做那種事情呢!」
瞧著她的樣子,葉沉謹定定看她好一會,「只是這樣?」
「不然呢!」盛如月的目光緊追著葉沉謹,「你以為呢?」
只要葉沉謹說誤會她喜歡他,她就可以反擊,質問葉沉謹,是不是因為喜歡她才會這樣想。
盛如月緊張地等待著,葉沉謹輕鬆又自如地笑著:「原來小姐也到了這種年紀。」
對這種事情抱有好奇,想要探索,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葉沉謹低下頭,摘下眼鏡放在一旁,湊到盛如月的耳邊,溫柔地說:「那麼,我會好好教你的。」
盛如月還來不及失望,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濕熱的舌尖滑過了她的耳垂,葉沉謹咬住了那軟軟的地方,輕輕吸弄了下。
盛如月腳趾緊縮,下意識伸手拉著葉沉謹的衣服,腦子裡還繃著一根線,執拗地問:「所以,你什麼都會嗎?」
「你跟誰學的呢?」
「因為我是男人啊。」葉沉謹避開她的目光。
因為他曾經在無數個日夜肖想過這一刻的到來,以任何方式。
他從來都不是聖人,他從來都有滿身洗不掉的罪孽和慾望。
葉沉謹的手在她的後頸處一下一下摩挲著,貼著她的耳朵講話:「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小姐還能分神想這種事情。」
吻一下又一下落,就像是初雪來臨的時候,那從天而降的浪漫一樣。
盛如月眼角的水跡越來越重,但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快樂。
一種被他掌控的快樂。
一種純粹的快樂。
她的呼吸漸重,和葉沉謹的一樣。
終於,他的吻落在了鼻尖,他的手碰到了唇瓣,輕輕往裡的時候就一下觸到了盛如月的粉舌。
「張嘴。」
大多數時候,他說話都帶著順從的意味,那是作為下屬的回應。可是現在,他們之間的位置好像打了個顛倒。
葉沉謹是那位看似溫柔卻十分嚴厲的老師。
盛如月聽他的話,微微鬆開唇。
他當真是在認真教她,和平日裡教她該如何管理公司,該如何和人應對一樣。只是那個時候教授的是那種東西,商場裡用到的東西,現在教授的是,床上才會用到的東西。
「接吻的時候不要著急,慢慢來,嗯?」
「像這樣。」
唇齒相依以後,他貼著她的嘴角講話,「受不了的時候要換氣。」
「在這件事上,不是快就能贏的。」他帶著她的舌尖慢慢地糾纏。
盛如月覺得自己好像遇到了男妖精。
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要被對方給吸走了。
最要命的是她好像心甘情願,身子一直往葉沉謹的身上貼,就好像恨不得被他揉進骨子裡,手也摟著他的脖子,抓著他的頭髮,好像這樣的吻她已經期盼了很久很久。
她就如同溺水之人找到了自己的木筏,在這樣一場沒有回頭路的慾望之海上,只有葉沉謹是她的依靠。
如果能這樣吻到世界末日也不錯。
和他糾纏至死,仍由天崩地裂。
火越燒越烈的時候,盛如月覺得有點頭暈。
葉沉謹放開,兩人的嘴唇都不過是水光一片,偷了幾分月色上去。
他看著靠在他懷裡喘著氣的少女,笑著說:「阿月,你是個笨學生。」
「不是說了要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