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豈不是不方便?」
「沒辦法,各處結界不同,進出的手訣也不同,鑰匙自然也不同。鑰匙和入口也是繫結了的。總不能東鑰匙開西門吧?」
「那我回乾城辦理吧。」
之後大學四年,甚至研究生,都在帝都,在乾城辦理,比安城更方便。
說完正事,遊恬恬仰頭望天,忽然開口,「天上的星星真亮。」
「安城的星星是要亮一些,沒有多少汙染,帝都這邊,星星就不怎麼看得到,霧濛濛的。」喻孟辰沒聽出遊恬恬話裡深意,順著話題開口,「我記得以前,我寒暑假回安城,都要去山上看星星,有年夏天,聽說有銀河,我一-夜沒睡,就等銀河了。但是銀河沒等到,盡餵蚊子了。」
「不過夏天山上有螢火蟲,螢火蟲在草上飄飛,一隻只的聚在一起,和銀河一樣,很漂亮,你以前見過沒有?」
遊恬恬難得起的浪漫情懷頓時被打得七零八落,她瞬間冷靜下來,所有談情說愛的心思熄卻,冷靜道:「見過啊,安城近年大力保護環境,綠化不錯,螢火蟲一直都有,但要像小時候一樣成群成群的,就難了,要到更深的山裡才能看到。」
兩人就著這些閒話隨便聊,不知不覺也聊了半個多小時,遊哥喊遊恬恬去睡覺,喻孟辰隔著電話聽見,依依不捨地識趣地主動開口,「早點休息,晚安。」
遊恬恬沒有猶豫,應了聲晚安,掛了電話。
遊哥守在門口,問:「喻家大少啊?」
遊恬恬斜了他一眼,道:「陰陽怪氣的,想說什麼?」
「我就問一句,哪陰陽怪氣了?」遊哥氣不打一處來,別人家的豬都拱自己家的白菜,還不能多問問,多看看?
「你渾身上下,都寫著陰陽怪氣。放心,沒戀愛,不到你棒打鴛鴦的時候。」遊恬恬越過他往樓上走。
「嘿我說你,我多問幾句問不得啊,你胳膊怎麼一個勁往外拐。」遊哥跟在遊恬恬身後,絮叨絮叨,「還沒戀愛你就這樣了,要是戀愛了,他是不是就是金疙瘩,我挨不得碰不到,連說都說不得?」
「要是真戀愛了,隨你說。」遊恬恬站在二樓,朝遊哥笑道,「你有哪看不順眼的儘管罵,他要是敢回嘴,你喊我,我替你打他。你小胳膊小腿的,打他估計打不疼,還得我來。」
「你捨得?」遊哥不信。
「當然捨得,誰讓你是我哥,我這麼多年,吃你煮的飯長大的呢。無論什麼時候,咱倆都站在一個戰線。」
「這是你說的,可別忘記了。」遊哥舒服了。
喻孟辰再怎麼樣,也越不過他去。
他哼著小調回到自己房間,遊恬恬輕笑,低聲道,「活寶。」
年初一,遊恬恬受到好運符,不知道是不是她受心理影響,她覺得自己運氣好像是好上不少,直至年初七,在家都沒發生什麼大意外。
年初八,遊哥遊父開始上班,遊恬恬則住回華庭,至於兔子,遊恬恬也已經找好了人寄養,是貓耳山鄭雯。
鄭雯經過九月,已經開竅,用不上這兔子,但她身下,有兩個與她同出一孤兒院的師弟師妹,以及更多需要養身子的孤兒。
孤兒院將她養大,院長待她亦是不薄,她有回饋之力時,一貫是不遺餘力的。
遊恬恬沒有刻意讓利,這是對鄭雯的不尊重,她不需要憐憫。
她只是建議她,九月份可以報名北京特色大學,每年寒暑假,去山海境抓兔子。
兔子易繁衍,二代三代兔子,完全可以給孤兒院小孩養,自己養,自己吃,還能外賣,自給自足。
鄭雯從遊恬恬這瞭解特色大學的學習模式後,瘋狂心動。
其實打動她的並不是抓兔子,山海境內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