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居然有這麼垃圾的方便麵,這個女alpha有病吧,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給人轉了兩千萬,卻連幾包好吃的方便麵都不買,還住在這麼破的地方。
這人有病吧!
絕對有病吧!
他拿著筷子意興闌珊地攪和了一下碗裡的面,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九號。
女alpha正在吃麵,臉上的面具就像面板一般貼合在面板上,即使張口吃飯也不受影響。
蘇孽戳了一下方便麵,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拄著右邊臉看著女alpha,怯怯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alpha的筷子頓了頓,才說道:「江九。」
蘇孽問道:「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那個九?」
江九點點頭。
真是一個簡陋的名字啊,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假名。
蘇孽一邊想一邊吃麵,不知不覺竟然也把一碗廉價的方便麵吃光了。
放下筷子,蘇孽看著麵碗陷入沉思。
連喝水都要挑牌子的他到底是怎麼把這碗方便麵吃光的?
正懷疑人生的時候,江九已經站起來收拾桌子,看見蘇孽的碗裡還有麵湯,她直接端起蘇孽的碗一口把麵湯喝光了。
蘇孽瞳孔地震,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江九端起麵碗去刷碗,還用抹布擦乾了洗碗池周圍濺到的水。
這是一個很居家的alpha,她認真刷碗的樣子讓蘇孽很難把她和那個勇猛無比的角鬥士聯絡起來。
中午江九出門,臨走前把一個鑰匙遞給他,約莫是怕蘇孽把鑰匙弄丟了,還用一根不知道從哪搗騰來的麻繩把鑰匙拴起來了。
貧民窟的房門都是老舊的鑰匙門,非常非常落後。
蘇孽拎著麻繩,看著底下晃晃蕩盪的門鑰匙倍感無語。
他的大腦就像一臺計算機,無論是多麼地動山搖的大事,只要在他的預料之內,他就能面不改色地執行下去。
眼下遇到一個他完全預料不到的江九,就像嚴謹的程式出現了bug,大腦一下子就卡頓了。
甚至連最初的目的都忘了,滿腦子都是「這個人有病吧!」以及「我一定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有病!」這種想法。
於是蘇孽捏著鼻子看著這個家徒四壁的狗窩,到底還是沒有走。
晚上江九回來了,這位女alpha扛回了一張摺疊床,右手還拎著一大袋東西。
她把那一大袋東西遞給蘇孽,自己扛著那張摺疊床來到客廳,把床往角落裡一放,從櫃子裡拿出被褥撲在上面。
蘇孽說道:「你這是幹嘛。」
江月說道:「臥室給你,我住客廳。」
蘇孽愣了愣,蹲在地上翻看袋子裡的東西。
牙刷、牙杯、牙膏、毛巾、一盒內褲、一盒襪子、一套天藍色的單人床三件套。
蘇孽看著正在鋪床的女alpha,忍不住問道:「這些都是給我買的?」
「嗯。」
江九真是惜字如金,蘇孽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話少的alpha。
他發現一件好玩的事情,這個沉默的alpha真的在用很認真的態度來照顧他,這讓蘇孽覺得很好玩。
蘇孽在心裡感嘆,他果然是一個非常惡劣的人啊。
在貧民窟的狗窩裡住了一個星期後,蘇孽發現江九的睡眠時間非常長,正常人的睡眠是七到八個小時,但是江九至少要睡十個小時。
alpha大多精力充沛,七個小時的睡眠對他們來說就很充足了,不知道為什麼江九需要睡這麼久。
還有一個,江九從來不在他面前摘下面具,即使蘇孽想看也不行,每當他試探著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