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柏靳沒說旁的，也沒生氣，但趙暖眸間還是歉意, 她也是方才嚇倒了……

但還不好說。

柏靳神色沒什麼波瀾，只是淡聲問道，&ldo;婁長空怎麼了？三頭六臂, 還是天賦異稟？&rdo;

他還沒見過她這樣呢。

不是驚喜, 就是驚嚇。

但無論驚喜還是驚嚇，能到這種程度，都說明在趙暖這齣, 婁長空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

他仔細品了品剛才忽然想到的這幾個字, 隱約覺得, 不是什麼好次。

沒聽趙暖出聲，他又抬眸繼續看了趙暖一眼，趙暖臉上是有稍許驚慌，錯愕，難以置信，但也夾雜了些許出乎意料的驚喜在其中。

嗯，是驚嚇，也是驚喜。

還真是與眾不同……

柏靳放下手帕，繼續問道，&ldo;那是長相俊美，還是有過人之處？&rdo;

聽到這句長相俊美還是過人之處，趙暖才從剛才婁長空幾個字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也沒顧及留意柏靳的神色，下意識應了一聲，&ldo;嗯&rdo;。

溫印是很好看，所以婁長空是長相俊美；溫印是很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能一個人接手和照看婁家這麼大攤子生意，所以婁長空的確是有過人之處……

趙暖應完，才見柏靳一臉似懂非懂的表情。

趙暖回過神來，改口道，&ldo;沒有。&rdo;

柏靳繼續看她，&ldo;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rdo;

趙暖：&ldo;……&rdo;

柏靳湊近，&ldo;哦。&rdo;

趙暖眨了眨眼睛看他，&ldo;哦，什麼？&rdo;

&ldo;哦，好奇。&rdo;柏靳探究看她，&ldo;一會兒三頭六臂，天賦異稟，一會兒相貌俊朗，有過人之處，這婁長空，何方神聖啊？&rdo;

趙暖知曉他是調侃，&ldo;不是，她沒有三頭六臂，但確實很厲害，也生得好看……&rdo;

如果真的是阿茵，他總會見到的，胡謅沒有意義。

&ldo;多好看？&rdo;

她不知柏靳今天怎麼了，趙暖改口，&ldo;不算很好看，就是熟絡了，覺得他看起來溫文爾雅。&rdo;

這樣總不會錯。

柏靳輕聲，&ldo;多熟絡？&rdo;

趙暖：&ldo;還行……&rdo;

柏靳頷首，對這個回答很&l;滿意&r;。

趙暖再次眨了眨眼睛，總不能說阿茵是女的，趙暖似是忽然想起什麼一般，&ldo;大餅，是不是餓了，小魚乾要被人收走了。&rdo;

聽到小魚乾幾個字，大餅和岑小清果然都激動了，都喵喵叫著，圍上趙暖這裡。

趙暖俯身抱起岑小清，朝柏靳道，&ldo;晚些再說，先把大餅和岑小清餵了，一會兒等阿驕回來，岑小清又餓瘋了。&rdo;

&ldo;嗯。&rdo;柏靳知曉她這招和稀泥用得爐火純青。

趙暖抱著岑小清，大餅不滿跟上。

看著趙暖背影，柏靳笑了笑。

婁長空，看來真的有&ldo;三頭六臂&rdo;……

晚些時候，柏靳在官邸的書齋看奏摺。

雖然來朝郡巡視水利，但朝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