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但溫印看她，他奈何，又認真道，&ldo;你真的親我了，不止一次，你讓我去沐浴，你睡著了，溫印，我們……&rdo;

李裕剛說完，好像覺得越描越黑。

溫印輕聲，&ldo;李裕，你欠揍是不是？&rdo;

李裕無奈，又有些委屈，&ldo;我沒有，阿茵……&rdo;

溫印看他，他咬唇，而後儘量平靜，&ldo;那不說昨晚了，我現在想親你，可以嗎？&rdo;

溫印隱約覺得這一幕是有些熟悉。

遲疑間，他俯身，再次吻上她唇間，溫印腦海中嗡嗡一陣空白，像上次一樣，沒忍住踹了他一腳。

……

溫印在樓下用早飯，李裕遲遲都沒下來。

寶燕一會兒轉眸看看，最後還是開口問溫印，&ldo;夫人，奴婢去看看殿下？&rdo;

溫印咬住筷子，搖頭，&ldo;不用了，他，好了就下來了。&rdo;

寶燕應好。

溫□□虛，繼續低頭吃飯。

等後來，李裕下來的時候，兩人對坐，李裕沒同她說話，她也沒說話，她看他的時候，他應當能是在賭氣，沒吱聲，也不看她。

黎媽剛好回了屋中，黎媽細緻，&ldo;殿下，你頭怎麼了？是磕到了嗎？&rdo;

溫印和李裕都怔住。

剛才溫印那腳太重，李裕又沒留意，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兩人都莫名想到早前溫印揣他那次，他也是磕到頭了。

李裕輕聲，&ldo;在耳房不小心磕到了。&rdo;

溫□□中微舒。

但黎媽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不由看向溫印。

溫印低頭喝粥。

李裕看了看溫印，也低頭沒出聲。

黎媽最熟悉他們兩人，眼下兩人不說話，也不看對方的模樣，像是在賭氣？

早飯後，黎媽陪著溫印散步消食，李裕去了書齋。

是真的小孩子慪氣了，溫□□中輕嘆。

李裕還沒同她慪過氣呢！

氣性這麼大，雖然她把他踹到床下去了，但她也沒想到，他摔到床下去了，還把頭磕了。

黎媽見她出神，輕聲道，&ldo;夫人，殿下好歹磕到頭了。&rdo;

言外之意，好歹去問問，總不讓人一直生悶氣。

旁人不知曉，但黎媽猜得到頭是怎麼磕的。

今日殿下的模樣，屋中都看到了，但就這樣還是沒說一句夫人什麼。

&ldo;是他……&rdo;溫印想解釋，但發現不好說與黎媽聽。

溫印只得唏噓，&ldo;是我不小心。&rdo;

黎媽輕聲，&ldo;夫人，眼下在離院，殿下也就能同夫人說說話。眼下生著悶氣，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夫人同他慪氣，殿下除了去書齋還能去哪裡？&rdo;

溫印：&ldo;……&rdo;

黎媽剛說完，清維上前，&ldo;夫人。&rdo;

是單獨有話要同她說。

黎媽福了福身，先回了苑中。

除卻婁長空的事，清維很少有事避著黎媽，溫印以為是婁家生意上的事。

清維輕聲道，&ldo;剛才奴婢去拿夫人和殿下的貼身衣物去洗……&rdo;

貼身衣物都是清維在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