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喜秒懂,總之裝羞澀就可以了。
多說多錯,多做多錯,她初初登場也不適合多張揚,衛家本就作風低調,到時候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新娘子,其他人也不能置喙什麼。
「好,我懂了。」
樂喜長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淡定,不能給兩家丟人。
前世什麼場面沒見過,現在不過是擺在飯店的一場婚宴,來的人再多再重量級,估計都比不上前世公司幾萬人的年會,她那樣的場合都不怕什麼,如今自然也不用怯場。
眼看樂喜很快平復下情緒,衛誠眼裡滿是笑意,轉而道:「馬上快到地方了,阿喜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樂喜茫然:「什麼事?」趕緊回想自己有沒有遺漏重要的事。
衛誠微微一笑,湊過頭來,將他臉上那枚口紅印大咧咧地送到樂喜眼前,指了指示意:「喏,你幹的好事,是不是也該你收拾掉?不然待會兒到了飯店,真要讓我頂著它去招待賓客?」
樂喜隨著他說的話想到那樣的場景,自己先忍不住撲哧笑開。
「挺好的呀,你不敢?」
衛誠吞吐著熱氣,幽幽道:「阿喜都不介意,我又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到時別嫌反覆問起這事的人煩。」
「好吧,我給你擦掉好了。」樂喜笑著探手過去,卻被衛誠一把抓住。
衛誠摩挲著她的手心,提醒道:「別用手,待會兒接待客人時可能還要握手,你想到時染人家一手胭脂?」
樂喜趕緊搖頭,當然不想了,那樣很不禮貌的。
可是因為穿的是喜服,身上沒口袋,她沒帶手絹啊,頭上盤頭系的倒是有,但又不可能拆下來給他擦臉。
「你有帶手帕嗎?」樂喜說著朝他衣服上的口袋裡摸去。
她記得他之前定親啥的都往口袋裡塞手絹了,現在估計也有,讓她找找看。
衛誠沒回答,任她的小手往他身上摸索,胸口漸漸緊繃發熱。
樂喜先摸的是那裡的兩個小口袋,她記得很清楚他上次就是將手絹疊成花塞在這裡,結果兩個摸完都沒找到。
「沒有帶?」她抬頭看向衛誠。
衛誠喉結滑動一下,身體想微微後仰。
樂喜一手扯住他衣服,阻止道:「別走啊,等我找完。」
話沒落,她的手已經再次探向他腰上的兩個大口袋,小手在裡面劃拉一圈,仍舊沒什麼發現。
衛誠緊緊抿著唇,像是在忍耐什麼,從一開始的縱容享受到現在覺得是一種折磨了。
眼看樂喜搜完腰上還想往他褲子上摸索,他趕忙將她的手抓住拉回,嗓子沙啞道:「不用找了,我也沒帶。」
樂喜被他緊緊箍住手,臉上忍不住翻個小白眼,無語道:「不早說,害得我白費功夫。」
衛誠嚥了咽喉嚨,目光幽沉地盯著她的臉,還有那張開合的紅唇,暗道怎麼會是白費功夫,她做得很好,就是場合不太對,如果是晚上……就好了。
樂喜小小埋怨了一句,抬頭對上衛誠變了味的眼神,突然後背一燙似的,不知怎麼有種危機感。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讓她臉上熱熱的。
衛誠咳了聲,低啞道:「快來不及了,不如你怎麼弄上去的,也怎麼給我弄下來?」
樂喜:「……?」
樂喜懵著臉和他大眼對小眼,被他意有所指的目光稍稍暗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哥你這麼猛的嗎?!
現在可是在車上,前頭還有司機呢,你這樣騷氣真的好麼。
樂喜抽著嘴角瘋狂搖頭,「不好吧,還有別人在……」
衛誠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駕駛座,和充當司機為他們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