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驚夜眼簾輕垂,纖長羽睫的影子落到眸中,映出一片陰影。
「原本是不想和師尊分開,想著我們一起來就好了,現在想來,是我錯了。」
如果她不來,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看見她。
如果她不來,那些噁心的目光就不會落在她身上。
如果她不來,就不會招惹那麼多煩人的蒼蠅!
她也不會將注意力從他身上分開,去關注別人。
為什麼要去看別人,她不需要去看別人,只看著他就好了!
就像在縹緲峰上一樣,一直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他們只注視著彼此。
就永遠這樣就好了!
突然湧進心中的念頭讓虞驚夜眸光猛然晃動,繼而這念頭像是瘋漲的野草一般頃刻佔據整個心頭。
連帶著他落在喬珍足踝上的目光也變得愈發灼熱,握著她玉足的指尖不由微微收緊。
等到理智稍稍回歸指尖微松之際,掌心下的漂亮腳踝卻已經被他握出淺淺的粉。
張牙舞爪的粉色咬在她白玉般漂亮的小腳上,好看的人移不開眼。
虞驚夜也當真沒有移開眼,心裡危險的念頭肆虐之際,他低垂的目光也放肆而貪婪的纏在那處粉白之上。
是啊。
只有她和他就好了。
不用再顧及那什麼師徒之儀就好了。
如果能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好了。
繼而喉結輕滾,目光緊緊落在掌心下粉白玉足上,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傾了兩分。
如果能親,就好了。
他沒親,眸光卻緩緩纏上去,纏吻過後目光開始一寸一寸往上,撩開覆著她腳背的飄搖裙擺,便是吻咬著更兇猛的向前佔據。
是這樣做的吧。
應該是這樣。
他的記性很好。
下午在徐家的幻境中雖是匆匆瞥了幾眼,卻將那些妖孽的動作記得真切。
它們抵死纏綿之際,面上歡愉驚心。
而他有信心做的更好。
他也想和師尊那般親暱。
現在她身後就是床榻,只要他輕輕一推……
虞驚夜驟然回神,猛然鬆開握著喬珍玉足的手,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方才在想什麼。
他居然……
他居然對她升起了那般褻瀆心思。
然而令人心中更加狂跳的是,虞驚夜並沒覺得那想法有罪,反而雀躍的,躍躍欲試想要嘗試。
也讓虞驚夜再看向喬珍的目光變得危險之極。
在理智那根弦徹底繃斷之前,虞驚夜果決的驟然起身,向喬珍彎腰見了一禮。
「弟子逾矩,請師尊恕罪,弟子先行告退。」
說完未看喬珍一眼,轉身就走。
虞驚夜徹底關上門離開,喬珍面上仍維持著清羽仙尊的冷然,一直靜靜望著門口。
直至半晌過後,輕輕一聲嗤笑響在房中。
她紅唇揚起笑的歡愉,美艷驚心。
小混蛋。
剛才肯定沒想好事。
另一面。
虞驚夜出了房門就去洗了個冷水澡,半個時辰後升起的某處終於冷靜下來時,他卻更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想幹什麼。
他原本只是不喜歡別人接近她。
原本只是喜歡觸碰她。
原本只覺得那幻境噁心。
方才那一刻,他卻是真的想親她,也真的想……
可她是師尊。
凡間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怎麼可以有這樣的……褻瀆之心……
為什麼不可以?
心裡猶豫著的時候,這樣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