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指戳向白塔的小貓臉。
胡說。
白塔沒讓她戳,貓嘴輕張咬住了少女指尖。
等以後嫁給他,她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了。
他不會吝嗇,他會全神貫注的,他的每一根觸手都能帶給她無上的愉悅。
這麼想著,咬喬珍的時候白塔也沒用力,只是鬧著玩一樣輕輕含住罷了。
上下唇輕合的時候,小貓咪口腔過於灼熱的溫度裹上來,小牙齒輕輕磨著,帶了輕柔的癢意。
喬珍被癢的咯咯笑出聲來,也沒抽回手指,就這樣和他鬧著玩。
「怎麼,說你還不樂意了?」
阿宴也沒忍住的笑。
「看來聽懂了呢,」之後招呼喬珍過來,「小姐,水溫差不多了,可以過來了,早點洗完你也好早點休息。」
喬珍笑著應了聲,抽回被白塔輕咬的手指,抱起他就要往浴池那邊走。
白塔這才知道她說的話沒一句是開玩笑的,她是真要和他一起洗澡,也是真要和他睡,登時掙紮起來。
卻被敏銳的喬珍提前察覺到意圖,直接一把按在懷裡。
「不許鬧,你剛才在林子裡鑽來鑽去身上髒死了,今天你必洗澡,否則不許上姐姐的床。」
舊法重施依舊對白塔無比有效,登時就不掙扎也不動了。
被壓著陷入她心口柔軟時,渾圓的貓眼登時眯起來,小貓臉撞在那裡,被山峰擠的臉歪了都沒動一下。
像是被蠱惑了般一動不動,被輕晃的溫柔帶到了水池邊。
喬珍彎下腰,動作輕柔的將小貓咪白塔放到浴池邊的階梯上,水的深淺正合適,露出來貓貓頭和半個脊背。
離開柔軟的那一瞬,貓咪臉側蓬軟的貓都被擠歪了,貓眼依舊微微眯著,被放進水裡也沒掙扎。
溫熱的池水一下沾上了貓咪身體,濕了蓬軟的毛,原本體積不小的貓貓瞬間縮小了一分。
喬珍蹲在池邊輕輕笑著,摸了摸貓貓頭,舀起溫熱的池水淋到白塔身上,而後柔軟溫暖的指尖輕輕緩緩的,從他頭頂,順著脊背一直撫摸到尾巴根兒。
她的動作是輕柔的,落到身上時約莫就像陽光照耀,帶來的應該是很輕的溫柔觸感。
可是對於白塔這種對感覺敏感到極致的人外,卻宛若致命一擊,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在她指尖混著溫水落到頭頂的時候,就像是溫柔在他頭頂炸開了一般,讓白塔腦中湧起致命的爽感。
可她不知道,她還在繼續。
她溫熱的手指從頭頂開始下滑,就像是帶了電,所過之處揚起熱烈的電流,順著脊背線一寸一寸輕輕的往下揉撫,直到摸到他尾巴根,一路上燃起酥麻的癢意,讓他身體都在輕輕顫抖。
成千上萬倍的快|感襲來,讓白塔腦海里炸開劇烈的煙花,爽到一片空白。
倘若是人,他現在必定悶哼出聲,面泛潮/紅。
而且此刻他也已然失了控。
溫熱的浴池底部瀰漫起濃稠的黑霧,瞬間暈染開一大片,從那陰鬱的顏色裡,掙扎著扭曲著,竟是竄出一根觸手。
那根觸手看著是粗壯無比,約莫有成年男人手臂般粗,通體是比地獄更沉的黑,體表則流落著如龜裂巖漿般的血紅色紋路。
一眼看過去詭異但並不可怖,甚至若古老邪異的工藝品般好看。
看著也很柔軟,像是章魚的觸鬚一般扭動著,可以彎曲成任意弧度。
就這樣一根觸手,在喬珍完全沒看到的視覺盲區,從白塔身下的黑霧中攀爬出來,安靜的,柔軟著,貼到浴池邊上,順著瓷磚往上攀爬。
速度很快,終於竄出水面的那一刻,外表流落血紅暗紋的黑色觸手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