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阿宴嘆了口氣。
「本來他受傷了今天是要他休息的,結果聽說小姐你今天要見唐笑少爺,攔都攔不住的就要過來。」
「是麼。」喬珍彎起唇角輕輕笑了一下。
「小姐你還笑呢,」阿宴無奈的搖了搖頭,「別說他了阿刑也是,昨天被星盜團圍攻傷成那樣,聽到唐小少爺的名字,也是立馬就過來了。」
「這三個湊到一起,待會兒可有戲唱了。」
那場面想一想可確實是挺刺激的,她都等不及想看了。
喬珍站起身理了理裙擺。
「那走吧。」
出了房門。
果然。
白塔和阿刑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昨日阿刑吸引了星盜團的大部分火力被眾多人圍攻,確實受了不輕的傷,黑色軍服下纏繞的繃帶依稀可見。
一見到喬珍出來,他那張冷峻的臉登時染上一絲緊張。
「小姐,阿刑慚愧,我……」
「不用道歉,我都知道我都看在眼裡的,」喬珍溫柔的看向阿刑,「昨天要不是你吸引了大部分火力,我也無法逃出去,阿刑已經做的很好了。可是我聽醫生說你受了很重的傷,為什麼不去休息?」
聽見最後一句話,原本被喬珍誇的心臟都要炸掉的阿刑一下子清醒了,微側眸,看了眼靠牆站著的白塔,登時冷了臉。
有這麼個心思不明的小白臉,再加上那個混不吝的公子哥唐笑,他怎麼能放心的下,怎麼能不來。
這兩個傢伙一個都配不上小姐,他一個都看不上。
小姐那麼單純善良,他必須要守在小姐旁邊,以防這些心思陰暗的老鼠靠近。
喬珍望見阿刑突然的黑臉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輕笑著搖搖頭。
這才終於將目光落到白塔身上。
就在一小時之前他們還曾親暱的摟在一起沉睡,屬於對方的體溫與香味在親密裡交織,不分彼此。
可在一小時之後,他們走到陽光下,走到別人的目光前,又不得不偽裝的沒有那麼熟悉,彷彿就只是單純的小姐與下屬,不曾有過任何過界的行為。
白塔並不是很喜歡這種不能全然得到喬珍的,只存在陰暗裡的偷偷摸摸的關係。
這會兒站在陽光下,白襯衫黑長褲的少年清冷好看容顏絕世,抱著手臂微懶的靠在牆上,因為喬珍剛才先和阿刑打招呼,沒有先看他,表情非常不好看。
望見喬珍看過來,輕輕挑了挑眉,意思是終於想起我了?
不管別的行不行,吃醋他是第一名。
喬珍抿唇輕輕笑了一下,眼中有些不太明顯的沒好氣,但還是溫柔關心的。
「你的傷還疼嗎?」
聽見她的關心白塔的表情終於好了些,就像沒看到阿刑瞪過來刀子一般的目光一樣,對著喬珍輕輕笑了一下。
「疼,但小姐關心過就好了很多。」
阿刑登時冷哼一聲,射過來的目光都快把白塔的腦袋瞪穿了。
白塔側眸瞥了他一眼,亦是冷笑。
氣氛濃重的像冰,眼看著就要幹起來。
阿宴忙出來打圓場,將喬珍護在身後不讓他們看。
「時間有些晚了,我們快走吧。」
喬珍亦是點了點頭。
這才終於化解了第一次不大不小的衝突。
轉身離開時。
阿宴在前面帶路。
白塔和阿刑一左一右跟在喬珍身後。
白塔的目光落在身前穿著鵝黃色端莊長裙,身姿曼妙的人身上,視線上下滾動。
她分明不久之前還躺在他懷裡,睡地像只貓一樣軟。
這會兒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