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絳柔年輕的模樣兒,也就宣玄駒記得,在他模糊的「記憶」下,請個畫工繪製出一張草圖,不過沒什麼大用。
用小雅的話說,就這樣的畫像,想要找到池絳柔比登天還難。
一直沒開口的孟鐵生望著二人,淡淡道:「行了,大家聚一聚是為了讓秀秀開心,這些事兒慢慢談。」
他不想秀秀成為獵殺池絳柔的活靶子。
這群敵特手段之狠辣,陰險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
秀秀本領高超,可她並不是賊人,心思清涼又明媚,哪裡能懂得歹徒心中的九曲十八彎,就算能懂,他也不希望秀秀去接觸深淵。
所有的黑暗,他一個人去面對就足夠了。
宣玄軍默默不語。
旋即,他笑著端起酒杯,對宣秀秀道:「是,你爺爺說了,這邊的事兒你不用管,你和鐵生在這邊好好過活,等有訊息了,自然會跟你們說的。」
「那行,需要幫忙的都直接說,我能做的事兒可不少。」宣秀秀笑道。
「知道秀秀本領大,不會跟你見外,都是一家人。」宣玄軍喝了一口酒道。
他們吃過飯後,宣玄軍就直接離開了。
孟鐵生送宣秀秀去了療養院。
潘多蘭見她回來,別提多開心了。
不管抓沒抓到壞人,能見到秀秀就是最美好的事兒了。
宣秀秀也沒含糊。
她提著一個雞湯罐,裡面是有飯店打包過來的雞湯。
「你慢慢休養,等過幾天我用人參給你燉個湯喝。」宣秀秀笑道。
「好啊,秀秀的廚藝一定是最好的。」
潘多蘭眯著眼,目光全是期待。
兩人說著說著就笑作一堆。
孟鐵生沒有多待。
他要順著孔燕這一條線追查。
只要摸出她的底,說不定能夠順藤摸瓜查出點有意思的料。
他說著就走了出去。
轉眼過去了五天。
宣秀秀一直在療養院陪伴潘多蘭,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現在已經能夠下地了,跟在她的身後還能好好活動活動筋骨。
就在她們準備出院時,孟鐵生回來了。
他目光落在後院裡葡萄藤下長廊裡的兩道身影,宣秀秀正在摘一串普通,雪白的手腕抬起時,柔媚入骨的線條勾勒出少女的盈動與美感。
看著看著,漸漸迷了。
直到兩人咯咯笑不停,走到他身前,他的目光才像觸了焦一樣,微微捲起道:「秀秀,你們怎麼出來了,不在屋子裡待著,外面這麼熱。」
宣秀秀笑道:「我們見長廊裡的葡萄熟了,就下來摘點洗了吃啊,你怎麼回來了,有訊息了沒?」
一般而言,他如果沒什麼訊息,那絕對就在追查孔燕的路上。
孟鐵生微微頷首。
他對二人道:「進屋裡說,外面人多嘴雜的。」
「好。」
兩人跟著他一起上樓進了屋子。
潘多蘭是受害者。
他查到什麼訊息自然是沒有隱瞞的。
「鐵生,你快說說,孔燕到底是什麼人,抓到她沒有?」潘多蘭著急道。
她已經從秀秀這邊聽說了整個後續。
只是宣秀秀沒有跟她透露對張九敏的懷疑。
鋼筆無法作為鐵證。
畢竟她當初向外銷售過一批鋼筆的,萬一買主裡還真有那麼一兩個敵特呢,剛好就買到她的筆呢。
所以一切只能等孟鐵生拿出更有力的證據,她才會向外明言,不然還容易打草驚蛇。
孟鐵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他目光落在潘多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