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都他媽罵他自作多情了,他還上趕著做那樣的夢。
第64章
趙念一夜未眠,腦子裡亂糟糟,像抓得亂七八糟的毛線團,清早,她頂著倦意起床,洗漱完換了衣服,拉開臥室的門,恰好碰到站在門口撐懶腰的烏晴。
烏晴扭頭看向她,「寶,早安!」
「早安。」她笑道。
「咦?」她突然擰眉,朝趙念走去,盯著她的嘴唇,「你的嘴怎麼破皮了?」
說完,還用手指碰了碰,「看著有點腫啊。」
趙念咻地緊張,纖細的背脊繃緊,耳垂泛起一絲粉,戚妄昨晚咬得太狠,她嘴上的傷一晚都沒消,早上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趙念想打他的心都有了。
她不說話,抿著唇。
烏晴後知後覺,眯起眼,「戚妄親的?」
趙念不太會說謊,慌裡慌張的擺手,企圖狡辯:「沒沒沒有。」
「嘖,那就是了。」
「他昨天不是出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烏晴邊說邊想,「該不會是他昨晚翻牆進了你的臥室吧?!」
「晴晴,你小聲點。」
她說了句行,拉著趙唸的手臂,湊近和她咬耳朵,笑得不行:「戚妄夠行啊,把你親成這樣,瞧你這嘴腫得。」
趙念非常不好意思。
「寶,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他的吻技啊?你們有沒有舌吻?」
趙念被她問得嗆住,臉紅得不像話,「沒有沒有!」
「啊?真沒有?」
「真的。」
「那你們還能親成這樣?他是屬狗的吧!」
趙念也覺得戚妄屬狗,沒有吻技,也沒有烏晴說的什麼舌吻,就只是單純抱著她,像條野狗一樣發瘋似的啃咬她的嘴。
「大早上的你們在嘀咕什麼?」
突然,她倆背後傳來程叡的聲音。
兩人心照不宣,及時打住剛剛的話題,程叡走過去,率先注意到趙唸的嘴。
他擔憂的問:「念念,你的嘴怎麼回事?」
「昨晚痛經,自己咬的。」烏晴替她解釋,撒謊得心應手,那叫一個面不改色。
「是嗎?」程叡不怎麼相信,盯著趙念又瞧了瞧,皺眉說:「我怎麼覺得不像啊。」
「哪不像了?程大少爺你能不能別整天疑神疑鬼?」
烏晴脾氣一來,說話聲音大了不少,程叡雖然沒再說什麼,但看著趙唸的眼神多了幾分凝重。
他可不是什麼傻子。
…
過年期間少不了走親戚,方蘭之活到這把年紀,她的親人也都相繼離世,也沒什麼親戚需要拜訪。
昨夜的雪下得大,早上也在下,積雪壓滿樹枝,房屋、街邊、遠山,到處都是一片白。
新年就在每天的鞭炮聲和凜冬中度過。
情人節這天,趙念早上在三樓練舞,休息的時候烏晴來了。
她盤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托腮問:「寶,你跟戚妄怎麼回事?他前幾天不來找你也就算了,新年最後一天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他難道不知道嗎?連個人影都沒有,他什麼意思?」
說到最後,烏晴有些不滿。
趙念用紙巾擦了擦臉,疊好,疑惑道:「他為什麼要來找我?」
「情人節啊!」烏晴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趙念這人確實聰明,但聰明得很純粹了,像她這種就非常適合做學術研究,心無旁騖,沒有那些彎彎繞繞。
「你們都接吻了,總不是鬧著玩的吧?!」
說起這個,烏晴的臉一垮,「你兩該不會真的鬧著玩吧?好啊,他竟然敢吃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