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瑜蹙眉問道:“你鬼叫什麼?” 阿六控訴道:“小念兒撓我癢癢!” 顧念瞪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委屈地道:“六叔叔,你怎可空口白牙汙衊念兒?念兒何時撓你了?” 阿六驚恐地道:“剛剛不是你撓我屁/股?” 顧念瞠目結舌,目光移向自己環住六叔叔脖頸的手,囁囁嚅嚅地道:“六叔叔,你長那麼醜,念兒怎麼會去撓您的屁/股?況且,念兒的手這麼短,怎麼可能撓得到?” 瑤娘也皺起眉頭:“六爺,念兒只是個小姑娘……” 藍靈靈搖搖頭:“真是下流,竟然覺得念兒會對你做這種事,你不知道自己長得醜嗎?” 司馬玄陌嘆了口氣:“阿瑜最信任的手下,原來是個禽/獸,只可惜阿瑜一片愛護羽翼之心。” 長孫燾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中也透出一絲鄙夷。 謝韞責備道:“真是不像話!怎麼能冤枉這麼小的孩子做那種事?” 阿六百口莫辯,他大喊:“現在還摸著呢!難道你們瞎嗎?” 陸明瑜道:“是你瞎吧?念兒的手明明在摟著你的脖子。” 阿六低頭一看,顧念的雙手果真在摟著他的脖子,那麼捏他臀部的手,是誰的?看書喇 他掃視一圈,目光落在一直沒開口的南宮綏綏身上。 南宮綏綏立即舉起雙手:“老子沒摸你!” 最後,阿六的語氣變得驚恐:“那麼,誰在捏著我的屁/股?” 眾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陸明瑜表示:“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啊!” 阿六的抖聲道:“你們誰把念兒抱下去。” 謝韞伸出手,把念兒抱在懷裡。 阿六感到那隻手還在抓住他的屁/股不放,他的臉色就這麼蒼白下去。 接著,他硬起頭皮伸出手,猛然撩起衣襬。 “啊!” 藍靈靈尖叫一聲,不是因為阿六他露出了褻褲。 而是,阿六的底/褲上,有一隻乾枯黢黑的手,只有手掌與手腕,像是活的一般,就這麼將阿六的底/褲捏住。 阿六緩緩撅起屁/股,扭過頭看向身後。 “啊——!” 阿六頓時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原地蹦來蹦去,跳來跳去,試圖把這隻好/色的枯手甩開。 可他越是動彈,那隻手越是拽得緊。 “啊!他戳我!它戳我!” 阿六不停尖叫,痛得他涕泗橫流。 陸明瑜意識到不對,與長孫燾對視一眼。 夫妻倆登時掠出,阿六的聲音也隨之戛然而止。 眾人這才看清,陸明瑜用針制住阿六的同時,長孫燾已割開阿六的褲子,用劍把那隻手挑了出去,一掌將枯手化為齏粉。 阿六的屁/股上,留下五個漆黑的血洞,正汩汩往外頭冒著黑血。 陸明瑜道:“不好,這手有劇毒!” 傷口旁泛起烏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擴散,才短短的剎那,一大片肌膚變得青紅黑紫,彷彿屍體即將腐爛的顏色。 就在陸明瑜剛把阿六的血脈封住時,那青黑色的擴散,才停止下來。 陸明瑜當機立斷,把匕首放到火上炙烤,接著乾淨利落地挖出傷口的肉。 “昭華,讓阿六趴在地上。” 長孫燾立即照做,陸明瑜則從袖底拉出明珠和灰灰,往阿六的傷口一懟。 兩隻小傢伙像是看到了極致的美味,埋頭不停地舔舐。 阿六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也無法言語,但臉上的淚,昭示著他此刻所受的折/磨。 陸明瑜迅速從皮囊裡取出藥丸,捏住阿六的臉頰,直接將藥丸丟進他的喉嚨,命令道:“嚥下!” 阿六不敢不從,流著淚把藥丸吞進肚子裡。 藍靈靈問:“明珠和灰灰不是有劇毒嗎?阿六不會就此翹辮子,變成行屍走肉吧?” 司馬玄陌接道:“剛剛還說沒有新鮮的屍體,這會兒有了。” 阿六什麼都不能說,只是那眼淚流得更加洶/湧。 眼見傷口流出的血變得鮮紅,陸明瑜一把拎開明珠和灰灰,把阿六的頭掰過來,割破自己的手掌,讓鮮血滴入阿六的口中。 阿六有些難以下嚥,陸明瑜用帕子將手掌的傷口按住後,抬起阿六的下巴,迫使阿六把血嚥下去。 接著,她又解開阿六的穴道,從手腕取出幾根針,狠狠地扎入阿六的心口。 剛開始阿六並沒有任何感覺,直到陸明瑜捻著針轉了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