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尉大驚:“敢問閣下是?” 衛殊騎在馬上冷冷道:“本官是麒麟衛指揮使,奉聖命前來協助抗擊海盜。你是駐軍校尉吧?把方才發生的事給本官說說。” “卑職參見衛指揮使。”陳校尉連忙行禮,某些層面上來說,眼前的欽差大人要比王妃權力大得多,所以他分外重視,並把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衛殊。 衛殊聽了,冷哼一聲:“蠢貨!這一看明顯有人指示,否則他一個百姓,敢對王妃說這種話?你會用腦子麼?不先把人控制住,竟然還放任他繼續侮辱淇王妃,你怎麼辦事的?” 陳校尉連連告罪,衛殊沒有搭理他,大喝一聲:“來人!給本官揭了這東西的老底,看看這東西是誰指使的!” 訓練有素的麒麟衛領命,齊聲應了聲“是”,便領命去辦了。 衛殊騎在馬上拱拱手:“臣衛殊,見過淇王妃,見過郡主。” 自從他出現,虞清歡和珍璃郡主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從他身上移開過。 在與他視線交匯時,虞清歡幾乎哭了出來。而珍璃郡主卻是很開心,衝他發自內心地笑了。 衛殊掃視一圈:“喲!淇王不在啊!放任自己的王妃被欺負,真是慫到家了,算什麼男人。” 眾人怔住了! 這衛指揮使竟然如此放肆! 果真如傳信那般,與淇王不合? 虞清歡極力剋制住內心翻湧的欣喜和激動,波瀾不驚地陳述:“王爺他昨夜為了追擊海盜的探子,受傷臥床,此時仍未清醒。” “哎呀!不會就這麼死了吧?這可如何是好,本官還欠王爺銀子呢!” 衛殊裝模作樣地“關懷”一番,接著掃視一圈,聲音不用刻意提高,也能傳入幾千人的耳裡:“同樣身為男人!本官真為你們感到羞恥。淇王受傷,淇王妃還堅持來處理你們這些破事,但在被人欺辱時,你們這些軟蛋都不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就算良心被狗吃了,也該知道誰真正在為你們辦事情!若是本官沒有及時趕到,只怕你們和地上這東西一樣,對著你們的救命恩人指指點點了吧?” “這件事本官絕對徹查到底,要是讓本官知道,是誰在攪事情,影響朝廷抵抗海盜和安置你們,本官絕不輕饒!若是你們也要攪事,眼前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話音剛落,衛殊長鞭一甩,男人的一條腿又沒了。 血腥味瀰漫,如同恐懼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沒有人敢質疑這位大人的話,因為他看起來,便是那樣冷酷無情的一個人。 用不了多久,麒麟衛便查清了男人的底細。 “怎麼?可是海盜派來的奸細?”衛殊冷冷問道。 麒麟衛猶豫,不敢當眾說出結果。 衛殊道:“這麼說來,不是海盜搞的事情了?說!本官倒要看看,是誰在這種時候,還來做攪屎棍!” 麒麟衛道:“屬下已查清,此事正是定北侯府的白漪初白小姐所為,她派人用重金收買了這東西,讓這東西在淇王妃身上潑髒水。人證物證俱全,大人可要詢問證人?” 珍璃郡主眼珠一轉,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她!小舅舅受傷一事,雖然瞞得很緊,但她卻是知道的。” “這女人真狠毒,為了對付小舅母,竟然利用流民鬧事,難道她不知道,小舅舅和小舅母為了安頓大家,花費了多少心思麼?她竟然幹這種事!真不是東西!” 衛殊露出瞭然的神色:“把人證物證帶上,隨本官一起去與白小姐對質,無論出於什麼緣由,利用流民鬧事,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說完,衛殊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進城了。連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被拖走,徒留一地血腥,觸目驚心。 白漪初,這下是你完了! 虞清歡始終微微垂著頭,沒有為方才的事情,抱怨一句委屈。 珍璃郡主卻是憤憤不平:“小舅母,都是你太心善了!那女人為了陷害你,已經跳了一次水,這次竟然變本加厲,用這種狠毒的手段想要徹底毀了你!你還要忍氣吞聲到什麼時候?她根本就是不甘居於人下,想除去你好登上正妃的寶座,你……” “珍璃,”虞清歡打斷她,“與百姓的生死比起來,這些都是小事。眼下快要到飯點了,我要去看看預防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