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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想走捷徑的謝韞

眼珠滴溜一轉,謝韞道:“老爺子,姻緣這事還得長輩之命媒妁之言,要是不走三書六禮就這樣成了親,那不僅是對知幸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南宮家的不尊重,您說是吧?” 老太爺笑得十分和藹:“那你就去商量吧!要是同意啊,南宮家三媒六聘,一樣不少,不會委屈姑娘的。” 謝韞無奈道:“是,知幸先告退。” 謝韞一走,老太爺又咂了幾口煙,輕輕笑了起來:“老夫叱吒商場數十年,你這小黃毛丫頭也想跟老夫鬥?談生意也要捏好籌碼,捏錯了可不就白費心思了?還是太年輕。” 謝韞離開老太爺的書房,便在院子裡閒逛,思考賣身的可行性。 大夥兒見了,紛紛作鳥獸散,自從在院子裡打了三姨娘,老夫人堅決站在他這邊,而老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後,又有很多人不信邪,非要試試這謝姑娘辣不辣,結果毫無疑問地,都被各種方式打得屁滾尿流,再也不敢惹她分毫。 所以謝韞在南宮家,有種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唯我獨尊的寂寞之感。 南宮綏綏正在迴廊上喝酒,見他心不在焉,連忙招呼他過來:“知幸,知幸美人兒?花前月下,咱們小酌怡情一下如何?” 商賈家規矩不比官宦之家多,自然“男女”晚上一起喝個小酒也不會被指責幽會。 謝韞抱著手走了過去,便見南宮綏綏遞來一個杯子,雲層裡漏下的星光月華中,那張颯爽明麗的小臉,顯得分外耀眼。 “見鬼了!”謝韞低喃一句,連忙接過酒杯,接連倒了幾杯酒,咕咚咕咚一飲而下,想要把心頭異樣的感覺壓下去。 可越是提醒自己不是斷袖,酒就越喝越多,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忘卻這方面的煩惱。 南宮綏綏騎在欄杆上,背靠柱子,一直摸著下巴看向他,表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她才沒有那麼酸,想借著酒意和美人花前月下,互訴衷腸。 她想做的,從來都比那風花雪月直接多了。 等謝韞身形有些晃的時候,她起身一把將人扛住,笑容裡透著幾分邪惡。 “知幸姑娘,是不是困了?” “嗯,困……” “哎呀,那去我那兒歇會兒吧,我那床很軟。” 謝韞已經被藥翻了,哪裡還能回應她? 於是乎,她趁人之危,把醉酒的謝韞給帶進房間了。 翌日清晨,謝韞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南宮綏綏心滿意足還帶著幾分溫柔的面龐。 “醒了?” 謝韞悚然一驚,這低啞如裂帛般的嗓音,幾、幾個意思? 南宮綏綏溫柔地把他的鬢髮捋向耳後,湊到他耳邊輕輕呵氣:“昨夜,你還滿意嗎?” 謝韞捏著被角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滿、滿意啥?” 南宮綏綏的手,從他耳根滑向臉頰,又有意無意地觸到他的唇,但卻如蜻蜓點水般,很快又縮了回來:“你說呢?” 謝韞一口咬在被角:“我、我不、不知道啊!” 南宮綏綏笑吟吟地看著他:“要不,再試試?滿不滿意不就知道了?” 謝韞咕咚嚥了一下口水:“是、是我想的那樣嗎?” 南宮綏綏道:“不,比那更緊張,更刺激,更不可描述。” 謝韞如喪考妣:“我、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麼?” 南宮綏綏的手,在嘴唇上緩緩劃過:“你高興便好,只要你能騙過身體的感覺,騙過自己的良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那麼你怎麼說都可以。” 謝韞動了動昏沉疲累的身子,如晴天霹靂般,難以置信:“是不是你逼的我?” 南宮綏綏曖昧地笑了:“我沒有逼你,是你自己主動的,折騰了大半宿才停。” 謝韞拉過被子矇住腦袋:“你能不能先出去,讓我冷靜會兒?” 南宮綏綏點點頭:“好,依你便是,但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可別賴賬啊!” 謝韞嗡聲嗡氣地道:“我會負責的。” 南宮綏綏道:“好,那我叫人清點一下,到時候把單據送過來給你過目。” 南宮綏綏終於繃不住笑臉,一腳踹在謝韞的背上:“你也真是的,發酒瘋就發酒瘋,把老子好端端的一個房間都給砸了,十個老子都拉不住你,瞧這屋子讓你禍禍的,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這些可都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