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紛南的話才說完,就好幾個女人進入了春秋的房間。
春秋有小可憐被針扎的記憶,那時是有好幾個人按著她,任憑她怎麼哭著求饒,那些人的針還是無窮無盡似的紮了她的全身。
除了臉上沒傷到,到處都是針眼,甚至連女子最柔嫩的地方,那樣的疼,連玄靈大佬這個靈魂都身同感受到了。
那種疼鑽心刺骨又極其的屈辱!
李紛南沒有聽到熟悉的求饒聲還很不滿意,陰鷙的,“今天再掀了她的指甲蓋,那針往那掀了指甲蓋的地方扎。”
春秋的手指狠狠的握了緊,這女人折磨人確實一把好手,十指連心,掀了指甲的已經是極其殘忍了,還要在血肉模糊的地方再用針扎,那比刺骨都疼!
好狠!
李紛南狂笑,“老孃今天特別想聽聽你的求饒聲,我就想看看你嘴到底有多硬!”
小鬼們都急哭了,“這惡婆娘是人嗎?這該多疼呀?”
她們急,卻沒有辦法阻止這些人已經擒住了春秋,因她們沒有實體。
她們現在擁有的能量最多就是搗個亂。
“總有人怕鬼的,我們都出現嚇死她們去!”
春秋用心音交代了,“她找過高手加固過這裡的陣法了,所以才那麼的有恃無恐。你們都別亂來,會對你們有損傷。
這會兒的事我自己能應付!你們去幫我把院中的秘密資料庫的門弄開。”
小鬼們擔擾又不敢動,但為了幫春秋還是聽話的去辦了。
春秋這會用冰冷挑釁的神色看李紛南,“李院長真不知道你的虐待是犯法嗎?”
她去冷笑著,“犯什麼法犯哪門子的法?我虐待你了嗎?調教你而已!
滿嘴胡話、沒有規矩的大小姐並不受豪門世家接受,我們這裡只是幫你這個鄉下土妞改造改造而已。”
春秋又問:“李院長已經用這樣的方式害死過好幾個女孩了吧?對人家父母稱是精神病加重而自殺了,看來你是真不怕東窗事發的後果呀!”
這群人中有人很不服的冷哼,“能被送進二號樓的,要麼有後媽了,要麼孩子實在不受管教了,或者就是仇人之女。
你這種有親媽的大小姐屬實是唯一的一個,不過你也就一個豪門棄女而已。
上回差點死在這裡不也沒人在意嗎?這回真死你以為有人幫你追責嗎?
若有人愛護你,你早出去了,你看葉家有人追責了嗎?有人幫你報警了嗎?
連線你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都不肯,誰會為了你去告咱?”
另一個女人接上話,“死了都白死!”
這些話屬實挺扎心的,玄靈大佬都沒忍住諷刺的再問,“所以你們今天是真想弄死我?”
嘉瑩低著頭不敢看春秋。
李紛南眼裡的殺意更重,額上的紅光裡是濃郁的黑氣,帶著不著邊的瘋狂。
春秋一掐指,這回讓她從她的身上掐到了點什麼?她身後的鬼果然活著不是華人,死後也是日瓜子鬼要搞大事呢!
不怪手段那麼陰邪!
也難怪這學院只收女學生不收男學生,就是偶爾見點男人也都是急色相。
她從嘉瑩的手機裡還看到過,有男人會欺負女學生,是李紛南收了錢,等於在賣女學生的身體。
二號樓裡的人都最是悲劇者,不能活著出去了,還要被李紛南物其盡用。
那時也有男人對未成年的小可憐撲上去過,若不是小可憐有了真死的心,早就被欺辱了。
今天,春秋請秦醫生三日後送警局的東西已經到了。
是時候將一群法外狂徒交管給法律去審判了!
當一群女人撲向了她,用各種虐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