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霽之所以沒繼續趕路也是想著自己沒有武功,也怕在密林裡迷路,加上兩條腿走不了多遠,萬一再碰到五毒派的人,這直接白送人頭。
衛一他們不可能不找他,他就在這裡等著反而更安全。
還真讓景長霽兩天後等到了,他靠空間遮蔽就這麼藏了兩天,也終於等到衛一他們尋到了這裡,景長霽在樹上看得遠,透過樹枝看到衛一幾人的身影,立刻把遮蔽撤了,從樹上摘了一個果子,直接朝著那個方向砸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等景長霽在一條湖邊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火堆旁看著衛一等人慾言又止愧疚烤著兔子時,忍不住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這不是沒事嗎?」
衛一幾人想到當時發生的一幕,驀地起身擔心跪地:「景大人懲罰我們吧,是我們無能,讓景大人受了這麼大的罪!」
景長霽去扶他們起來:「衛大人再這麼客氣我當真受之有愧。我也沒怎麼受罪,抓我的人本來也是一時興起想逼太子,也沒真的打算殺我,只是將我綁了也沒再管,我當晚就趁機逃了出來,一直躲在樹上等你們。好在你們尋來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往哪裡尋你們。」
景長霽一番安撫倒是讓衛一幾人終於徹底放下心:「可他們將景大人抓走不是說要對方王爺?怎麼這麼輕易就……」
景長霽隨意忽悠:「當時抓過去後遇到了夏侯騫,他和那個人是一夥的,夏侯騫要殺我,那人想利用我對付王爺,兩人就爭起來有了矛盾,反而讓我尋到機會跑了。」
景長霽沒打算說吃了那些藥的事,畢竟他肚子裡這會兒應該已經踹了崽,男兒之身生子,怎麼聽都匪夷所思,他不想讓人知道。
也不想讓別人拿異樣的眼光看他,看他的孩子。
所以這事只能瞞下來。
至於那個少宗主說的一個月需要解藥,他第一世的時候也吃了後來也沒發作過,應該跟他的體質有關,所以也不用管。
衛一雖然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景大人的確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也沒多想,只當景大人是真的運氣好。
景長霽吃了一頓烤肉,遲疑一番才開口道:「我出事你們跟王爺說了嗎?」
衛一幾人一愣,想到那隻飛鴿,訊息早就傳過去,但王爺那邊沒動靜。
以王爺對景大人的在意,王爺沒訊息,除非是王爺毒發出了事。
但王爺的事是個秘密不能和景大人說,只能硬著頭皮道:「我們沒敢告訴王爺,只通知了高先生。」
景長霽鬆口氣,他莫名不想讓衛殷知道這事,低頭瞧著掌心攥著的銅牌,衛殷知道怕是會追究到底的吧?
「我出事的事能不告訴王爺嗎?我已經沒事了,再說出來也沒必要。你們告訴了高伯,高伯沒說顯然也是這樣想的。」
「可王爺那裡……」
「我知道你們不敢對王爺撒謊,這樣好了,如果王爺問了,你們就說;王爺如果不問,這事就這麼揭過去怎麼樣?」
衛一等人拿不定主意,最後只能硬著頭皮:「我們到時候先請示了高先生。」
景長霽知道他們是衛殷的人,肯定也不可能真的撒謊,但他覺得高伯應該不會為他一個外人讓衛殷懲罰衛一他們。
衛一一行人很快匯合,再帶著景長霽趕路,很快最先與太子一行人匯合。
太子等人看到景長霽安然回來驚訝不已,尤其是太子,得到訊息直接沖了過來,但到了近前卻又遲疑不敢靠近:「你……沒事吧?孤當時、當時……」
景長霽懶得與太子多說什麼:「太子,下官趕路舟車勞頓,先回馬車休息,還望恕罪。」
太子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到底沒敢再提,只能眼睜睜看著景長霽上了馬車,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