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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洲眉毛微挑,猛地一個大跨步,便將她攏入了懷中,他盯著她嫣紅的唇,低頭便輕啄了兩下。

沈月溪忙用手抵住他的唇,急急說道:「郎君,我有問題要請教你。」

「阿月問便是。」裴衍洲並不放開她,放到抱著她一起坐下,便如昨日一般面對面坐著。

沈月溪紅了紅臉,努力不去想昨夜的那些纏綿悱惻,道:「手臂從這裡到這裡的傷口,上重下輕,郎君知是如何造成的嗎?」

她在裴衍洲身上比劃了一下,裴衍洲立刻道:「是自殘。阿月問這個做什麼?」

沈月溪還坐在他身上,卻因他的回答退去了心底的旖旎,確認地問道:「郎君確定?」

她見著裴衍洲點頭,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沉默了半日,方垂眸問道:「那……周伯為何要自殘來嫁禍姚二郎?」

第四十九章

那日沈月溪為周伯包紮的時候, 心底便有了一絲懷疑,而見了姚仲青最後一面後,她心中懷疑更甚——

她並不願意去懷疑周伯, 周伯是沈家的老人, 她還記得裴衍洲前世說,周伯是為了護著沈家老宅被梁伯彥打死的, 她不該去懷疑這樣一位忠僕,可是……

如今她格外的迷茫,難以分辨是非。

裴衍洲嚴肅地聽著沈月溪將那日周伯受傷之事複述了一遍, 見到她眼中迷茫,亦想到前世自己對她所說的話,但梁伯彥在汾東的所作所為並非是他親眼所見,只是派人去打聽來的訊息, 至於周伯……這個人如此聽來, 確實頗為可疑。

「周伯的事交給我來。」裴衍洲說道。

沈月溪顫了顫睫毛,緊緊抓著裴衍洲的衣服, 糾結著說道:「在調查清楚之前,莫傷了他……」

裴衍洲點頭答應, 又聽到沈月溪垂眸小聲道:「還請郎君將玉佩歸還於我。」

裴衍洲幽深地看著她, 面無表情地問道:「你若是喜歡玉佩, 我現在便帶你去買。」

「郎君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玉佩,」沈月溪咬著嘴唇,十分堅持地說道, 「還請郎君將姚二郎所贈的玉佩還給我。」

裴衍洲冷硬地說道:「那個已經被我扔了。」

「裴衍洲!你怎能這樣!」沈月溪難以置信地瞧向他,氣急敗壞地喊了他的名字。

那是姚仲青臨死前交給她之物, 他便這樣扔了?!

她掙扎著便要從他身上起來, 裴衍洲卻是緊緊箍住她, 不讓她離去,他眸色沉沉地看著面紅耳赤的女子,當初他關押沈南沖逼她嫁給自己也沒見她反抗,而今她卻為了姚仲青的一塊玉佩如此激烈地反抗著他。

「你放開我!」沈月溪被裴衍洲的手臂鉗制住細腰,無法起身,只得舉起拳頭便砸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她打得自己氣喘吁吁,手掌發痛,那可惡的男子卻是紋絲不動。

她抬眸瞪向裴衍洲,喘著氣說道:「你放開我,我要出去。」

裴衍洲的視線從沈月溪含水的杏眼移到她微張的紅唇,再到那上下起伏的峰巒,默了一默,再看向外面天色,道:「申時過半,阿月要去哪裡?」

「與你無關。」沈月溪氣呼呼地說道。

裴衍洲到底放開了她,便見她戴了帷帽往將軍府外走去,他跟在她的身後,親自為她趕來馬車。

沈月溪見他坐在車夫的位置上,皺著眉頭道:「還請郎君去忙正事,我要去拜訪故人。」

裴衍洲淡然道:「今日的正事便是護送娘子,娘子要去哪裡?」

沈月溪並不想答他,轉身便打算徒步離開,只是她的步伐哪裡比得上裴衍洲,他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兩個跨步便追上她。

眾目睽睽之下,便將她打橫抱起,硬是抱到了馬車之上。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