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趙海揚，你還要因為上學的事跟我置氣多久？」

「我說了我上不了學，我不可能消氣。」

「那好，我以後再也不過來了。」

莫子耀深吸一口煙，隨後煙叼在嘴裡，開始穿衣服，很快離開公寓，又不是沒有其他人，他找其他人上床就是，趙海揚以為他能拿捏他，不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沒有還會有下一個，下一個更年輕更有技術更好。

到車上，莫子耀給梁家歡打電話，說他現在過去他那邊。

……

我管他來不來，我還是照做自己的事情。

日子就這麼過著。

9月24號，今天過來醫院抽血，護士幫我抽完100的血後，我還要留在這裡一會觀察有沒有不適。

林醫生進來按照慣例詢問我的一些情況，問我最近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我搖搖頭說沒有。

「前陣子的傷好了嗎？」

「好了，已經結疤了。」

手上被玻璃劃到的傷還縫了五針，因為為了不留疤，林醫生像是美容醫生一樣幫我縫得很密，現在不細看根本看不到之前有受過傷。

「林醫生，你學了幾年醫，什麼時候到這家醫院工作的？」

「我嗎？本科畢業後又在醫學院讀了四年，讀完之後實習，然後工作到現在，兩年前到這家醫院工作的。」林凱為如實道。

「我是你手上唯一的病人嗎？」

「這倒不是，我手上還有其他病人，只不過以你為優先。」

話家常結束後，林醫生離開病房，我無聊地玩手機，看到一條莫子耀的緋聞，說他跟一位男明星走得很近，我還以為是梁家歡，點開後發現不是，照片上看上去很年輕很陰柔，男明星不是特別紅，剛出道一年。

我看完後就看向另一條新聞，當天晚上，梁家歡給我發資訊，我才意識到我們兩交換了號碼，這是他第一次給我發資訊，資訊是吐槽莫子耀又找新人了，順便約我出去玩。

時間有點晚，我不想這麼晚出去，就婉拒了。

梁家歡又約我明天傍晚一起吃飯，我想著在家沒什麼事就答應了。

第二天傍晚，我到跟梁家歡預訂好的餐廳後見到梁家歡已經到了，在場還有兩個他的朋友，雖然以貌取人有點不禮貌，但看上去都不大直就是了。

「趙海揚，這裡。」

我走過去坐下，跟他們打招呼。

「你好帥啊。」有一個人很直接稱讚我。

「我知道。」

「我還以為家歡說的是假話，他一直說你很帥很帥，是他見過最帥的人，沒想到是真的。」

「亂說什麼，別拆我臺。」

「喲，還害羞上了。」梁家歡的朋友調侃道。

我看了看梁家歡，只是笑了笑，讓梁家歡先介紹一下他的朋友，我還沒有認識，我才知道一個叫劉勇達，一個叫陳易青，陳易青長得有點像向謙，尤其是側臉，正臉就不大像了，不過也只有兩份像。

向謙的長相也是無可挑剔，精緻脆弱掛的最極端了，第一眼就很難忘。

「你有沒有看到莫子耀又包了一個男明星？」

我點點頭。

「他還跟你在一起嗎？」梁家歡問道。

「算吧。」

「你跟耀哥在一起多久了？」

「斷斷續續兩年吧。」我說了一個謊，總不能說我們糾纏了快八年，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在莫子耀心裡多特殊，殊不知我只是他白月光的血器。

吃飯的時候，我們一直聊天，我從這幾個人口中得知了不少莫子耀的「情史」，知道陳易青也跟莫子耀在一起過，現在斷了，知道原來很多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