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耀下飛機後坐車回公寓，他給趙海揚發完資訊後躺在後面閉眼休息，從機場到公寓要兩個小時車程。

快到小區門口時，他看到趙海揚站在一輛車旁邊，似乎在跟司機說話，他高高的身影其實很好認，他沒看到司機是誰，車子就駛進去了。

等他到公寓後，又等了快二十分鐘，趙海揚才回來，背著雙肩包，頭髮也剪短了，的確很有大學生的樣子。

「去哪了？」

「跟同學吃飯。」

「誰送你回來的還是你自個開車回來？」

「坐計程車回來的。」

莫子耀皺眉，那輛車不可能是計程車，近兩千萬的車用來當計程車要麼是司機瘋了要麼對方不在乎錢，趙海揚明顯對他說謊，為什麼要對他說謊，他沒有拆穿他。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比你早。」

「吃飯了嗎？要叫阿姨給你弄飯嗎？」

他點頭。

趙海揚給阿姨打電話，讓阿姨過來做飯，然後他就進臥室洗澡了。

莫子耀給人打電話查今天小區門口的監控，看有沒有拍到那輛車的車牌號，順著車牌號查車主是誰，有什麼值得趙海揚說謊，這段時間，他都沒讓保鏢跟著趙海揚，給他一定的自由，現在想想是不是給的自由太多了。

……

我根本不知道莫子耀想了那麼多，舒舒服服洗完澡出來，又用吹風機吹頭髮，吹完後才到餐廳，阿姨已經做好兩道菜，飯也好了，還在炒第三道菜，本來已經吃晚飯的我開始又有食慾，今天去的那家餐廳並不好吃。

雖然阿姨做的菜清淡，但廚藝沒得說，我見莫子耀在陽臺那邊打電話，我給自己盛了半碗飯，坐下來又吃了一點。

「怎麼不等我？」

「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好。」

「不是在外面吃了嗎？」該不會連在外面跟同學吃飯都是騙他的吧。

「還餓，不大好吃就只吃了一點點，那家餐廳的牛排感覺老硬了，像是從老黃牛身上弄下來的肉，咯牙，而且它的布丁有股雞蛋的腥味，還是阿姨弄的好吃。」

「那應該在家吃，在家吃健康。」

「這是社交活動，我還要靠我那些學霸同學幫我惡補功課，你快吃，吃完去洗澡。」

「等不及了？」

「有點。」我順著他的話說，還朝他笑了笑。

「老是假笑，你假笑很難看。」

我挑挑眉，「你分得出我是真笑還是假笑？」

莫子耀自信地說：「我甚至分得出你有慾望還是沒有慾望。」

他的情緒有時候掛在臉上，其實很好猜，一些小動作更會透露他的情緒，他們做了那麼多次，他要是連這些都不瞭解，就枉費他們親密交融那麼多次。

「厲害，我吃完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我吃完就回房間學習，下週有兩門考試，老師不劃重點，說是考試重點都在講過的內容裡面，我只好更加努力翻書，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背上貼著一個人，身上有沐浴液的香味。

「別學了，你這麼多天不見我，難道不想我嗎？」

「還好。」每天要學習，根本沒時間想他，我還是放下筆，說我先去刷牙，刷完牙出來見到莫子耀已經敞開浴袍癱在床上，上演赤身誘惑，他明明沒怎麼鍛鍊，但身上也沒有太多贅肉。

我很喜歡他的身體，他的身體得天獨厚，比例很完美，每一寸都是很完美的，我過去手從腹部摸到脖子上，也脫掉我的睡衣。

很快，我們糾纏在一起，快兩周沒見，本來沒太想念的，做的時候發現其實還是很想念的，這具身體我已經很熟悉了，熟悉到我知道哪裡可以引起他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