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學習有我重要嗎？我感覺你今天心不在焉。」

「什麼心不在焉，你少說謊話，你剛剛明明就很享受，好啦，別鬧，我還有一個大章節沒複習，我後天就要考試了。」

「再做一次。」

「我硬不起來。」

莫子耀撲哧一聲，把睡褲一用力扯走，這人真的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趙海揚，你有毛病是不是，你才二十五歲，什麼yg不起來，你養胃是不是？」

「我二十六，不對，我二十七了，我上一週剛過了生日。」

莫子耀有些驚訝，上一週是趙海揚的生日，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應該說他都不知道趙海揚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他要是問上週幾生日好像有點太白目，所以他說他會給他補買一份禮物的。

「你現在放我去學習便是最好的禮物。」

「再做一次。」

「你發qg期是不是？」

最後，我們還是再做了一次，到晚上十一點，我才重新學習，一直到十二點半，我才躺到床上，而莫子耀坐在床上拿著電腦似乎還在處理工作，我見他看我一眼，又側身想過去拿煙。

「別在這裡抽菸，我要睡了，不想聞到煙味。」

莫子耀還是抑制住抽菸的想法，把電腦放好後跟他一起躺在床上，還想跟他聊會天時發現趙海揚已經閉眼睛，他把燈關掉。

……

莫子耀連著兩天過來公寓這邊，明天是最後一科考試，已經是凌晨兩點多，我是熬夜複習，不知道莫子耀是為了什麼，我跟莫子耀一齊躺下，我跟他說明天記得叫醒我，如果我錯過鬧鐘的話，我明天早上九點的考試。

「萬一我忘記叫你怎麼辦？」

「沒有萬一。」

「什麼沒有萬一，我們都是一個時間點睡的，萬一我也起不來怎麼辦？」

我磕一下他的額頭，佯裝生氣地說：「莫子耀，你起不來也得給我起來，我要是錯過考試，你就完了。」

「你還威脅上我？你以什麼資格威脅我？趙海揚，你真是膽子肥了。」莫子耀跨坐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眼神帶有戲謔地看著我。

「別鬧了，我好睏，快睡吧。」

「求我。」

我翻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莫子耀，趕緊的，你不累啊，我早上七點就起來複習了，我眼睛快睜不開，快睡吧，從我身上下來，我明天要是真的起不來錯過考試，信不信我以後十分鐘打發你。」

莫子耀從他身上起來，摸一把他的腰，「睡吧，不折騰你。」

我真的睡了，可能不到五分鐘，我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時，我一看手機，竟然已經十點了，考試九點考試。

那一瞬間，我腦子空白了兩秒，然後看到莫子耀還在睡，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把他搖醒。

「莫子耀！你給我醒醒！」

「嗯……幾點了？」

「十點了，我操，你還真的不叫醒我。」我更多懊悔的是我自己真的睡過頭，還錯過了調好的五個鬧鐘，但我又忍不住把脾氣發在莫子耀身上，真的恨不得捶他一拳。

「那怎麼辦？你不是遲到一個小時了嘛，還能考嗎？」

見莫子耀一副無辜樣，我真的一拳隔著被子捶在他胸膛，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胸膛，就是狠狠捶他一拳，然後趕緊掀開被子起來，想往衛生間走去。

但又想想現在去衛生間會不會耽誤時間，我就地脫衣服換衣服，換好之後人也冷靜了，趕去學校要一個小時，考試總共就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到那都結束了，我頹喪地坐在床沿。

雖說只上了半個學期的課，但我複習好長一段時間，下個學期還要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