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你那邊。」

「我不在公寓。」

「我知道，我現在過去。」

「哦，我知道了。」

簡短的對話結束後，我繼續吃，這天氣就適合吃熱辣的食物，還適合喝點小酒。

因為就在校內，不用開車，男生都喝了一點酒，但沒喝醉，雖說是因為下大學停課一天，但明天還是要上課的，我們都還算是有節制。

吃飽喝足後，我走回宿舍，哪怕是冒著雪，剛喝下的酒都在熨帖著身體，我回到宿舍，電梯剛開啟就看到莫子耀。

「怎麼不進去？」

「我忘記帶鑰匙了。」

「密碼鎖，輸入密碼就行了。」

「你好像改過密碼了。」

我皺眉，我怎麼不記得我改過密碼，我輸入密碼發現還真的開不了，這鎖被凍故障了，好在可以用鑰匙開門，一開門就有暖氣撲過來，還是裡屋暖和。

「一身味道，快去洗澡。」

原本是我經常跟莫子耀說的話，現在換過來了，我睨他一眼，將外套跟毛衣都脫掉，剛脫掉就被從後面抱住。

「不過我不嫌棄你臭。」

「看來你這個年過得很開心，」我聽得出來莫子耀心情還不錯，「收的壓歲錢很多嗎？」

「我都三十一歲了，還收什麼壓歲錢。」

「三十二，幹嘛把自己說小一歲，你是實打實的三十二歲。」

「好吧，三十二，我想你了。」

「我要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

最後是我們一起洗澡，在浴室來了一次，出來後又來了一次，事後，我們兩都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哪怕這屋暖和到不用蓋被子都可以，剛開學，學習任務並不重。

「我聽說你上個學期成績還不錯。」

「我告訴過你嗎？」我幾乎不跟莫子耀聊我的成績，這個聽說就很有意思，怕是他讓人查的吧。

「有人告訴我，你是我安排進學校，不用我問就有人告訴我，班級第七，我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你是腦子這麼好，能讀得進書的人。」

莫子耀對趙海揚成績有些意外，因為比他想像中要好很多，淮大是名校，醫學系更是出了名的學霸聚集地，趙海揚還能排在他們班的第七名，這已經是學霸了。

以前趙海揚說想輟學，不想讀書，學不進去，成績不好怕是騙他吧。

「只是多點時間而已，我記憶力不錯。」

這是實話，我自認我花在學習上的時間蠻多的，加上本身記憶力不錯。

所以成績還算可以，他們班也就三十人，人本來不多，只能算是中等的成績。

「那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趙醫生了？」

「等到畢業再說，還沒畢業，畢業還要考證，拿到證才算是真正的醫生。」莫子耀偏頭看身邊的人，他的眼裡有光，對於當醫生這件事是有期盼的，希望學有所成，學有所用。

「我可以提前叫一聲，你說是不是，趙醫生……」

「別勾引我。」

「哪裡勾引，趙醫生可不要睜眼說瞎話啊。」

莫子耀低沉又故意拖長尾音的嗓子近在耳邊，聽起來有別樣的誘惑，好聽，又有點蠱惑人，看著又是在發sao了，我把他身體掰過來，背後對著我，直接進去了。

這一夜旖旎漫長。

……

下了一天的大雪，第二天起來白茫茫一片，從鵝毛大雪變成小雪，我踩著鬆軟的雪，有一種很特別的響聲，要細聽才能聽得到，沿路走過去，留下不少腳印。

「早，海揚哥。」

「早，平時踩著點來上課的人今天來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