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耀扒著我，就是不肯下去，我沒繼續把他扒拉下去，輕輕撫摸他的後背，摸著他那條直直又凹陷下去的脊椎。

莫子耀自己覺得不對勁，覺得他太貪戀這種事後溫情，這是他在向謙那感受不到的，他很快從趙海揚身上下去，讓他去洗澡。

我身上有些黏，出了一層薄汗，所以很快進浴室簡單沖澡，出來後見莫子耀還趴在床上，我想著後天讓阿姨把被套床單洗一遍。

……

上一週考試的那門課成績出來了，非常快，我的分數是九十三，本來班上同學都不怎麼交換自己的成績，只是相熟的幾個同學說一說彼此的成績。

但莫名有一些風言風語出來，說老師故意給我高分，幾乎是每一門課都會給我高分。

不然我的成績不會進步那麼快，插班進來還能考到專業第二，說我有後臺，成績作假。

我們專業有一個閒聊群，平時我不怎麼看閒聊群上的訊息，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閒聊。

不過聽鍾雅詩說有人在上面說我，我才看了看，有人貼出我所有科目的成績，佐證我每一門課的成績高得不正常，質疑我走關係，質疑老師故意給我高分，有人還說我認識莫子耀，是因為莫子耀的關係才進來淮大的，有人直接貼出莫子耀的履歷。

可能知道我在群裡，他們說得比較隱晦吧，沒說我是莫子耀的情人，只是說我們有關係。

白天我沒有理會這些閒言閒語，到晚上，莫子耀過來時，我才問他一句。

「你的成績？我不管這些。」

「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沒有這樣交代過？」

「沒有，你們當醫生的人手上握的都是人命，我不拿這個開玩笑，況且你的成績好與不好，跟我沒什麼關係，怎麼樣，你是想要改成績嗎？成績沒那麼重要，別放在心上，考得差就考得差，又不是什麼大事。」

莫子耀以為趙海揚考得不好，安慰幾句。

「如果我想要改成績呢？」

「你考不及格嗎？有那麼差嗎？你平時那麼認真，學到哪裡去了？我就說你笨，你還不相信。」

我瞪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聊天，不過我覺得莫子耀應該是沒有這樣交代過，他本來就是抱著我讀不讀成都沒關係的態度，並不認為我能成為合格的醫生。

如果不是這樣，那他的演技就是太好了，我瞧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跡。

「你今晚跟我做嗎？」

「嗯。」

莫子耀露出一抹輕快的笑容，「那我去洗澡。」

質疑的人不少，最後以老師放出我的電子考卷存檔結束，基本上跟我最後系統上的成績差不多，同時老師也放出李生的考卷，讓大家做一個比對，質疑聲才下去。

我該上課還是上課，並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

五月二十一號，莫子耀參加廖緒平的單身派對，廖緒平包了整個會所，請了很多人，男人居多。

但少不了女人，現場還有dj跟樂隊，氣氛十分熱鬧，同時嘈雜。

至少對莫子耀而言，他寧願去趙海揚的宿舍，跟他耳鬢廝磨。

明明前天才去過趙海揚那，他現在又開始想他，想他在做的時候沉浸舒服的表情。

趙海揚也就只有這個作用了。

「莫少，巧啊。」

江大榮過來跟他說話，莫子耀瞟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跟他說話。

所以就沒話，手指夾著煙，站在大陽臺上靜靜抽著，看著裡面的人群。

「莫少不願意搭理我？你不是贏了嗎？何志傑的案子，莫少花了那麼多心思，還是把人撈出來了，不得不說莫少真是有錢有勢，在淮城可以橫著走了，可憐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