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生涯,一會兒教我們普洱的鑑別方法,一會兒又說勐堆邊界的運毒馬仔。最後一臣喝高了摟著張源傻笑說,張源你調來雲南算是來對了,哥哥我在雲南也算熬成地頭蛇了,沒事還能到臨滄來關照你一下。張源一聽這話,眼神兒特別複雜地看了郭一臣一眼,嘿嘿地憨笑兩下,裡裡外外透著幸福。
我納悶了,心想這兩人怎麼回事,剛剛那話不是說真的吧,敢情當年張源帶著三角刀衝鋒陷陣那麼猛不是為喬真而是為郭一臣?
——這玩笑可開得有點大了,我估摸著什麼時候我得好好問問去。
再後來我們都喝的有點高,說了什麼話也都記不清了,但我記得後來塊分別時我開玩笑跟郭一臣說,一臣你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典範了,什麼時候讓我也進來參個股啊?
郭一臣想了半天,大著舌頭說,不成。
我不高興了,問為什麼,你小子太不夠兄弟了。
郭一臣暈乎乎地說,是兄弟才不讓你進來呢,這行太不乾淨。
我說嗯?
郭一臣腦袋一偏倒在張源身上了。
這熊孩子。
接著發生的事情我完全不清醒,但印象中還是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誰知第二天清早一醒來就跟白椴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一驚,睡意醒了大半,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下半身還是晨勃狀態。
白椴在一邊抱著我的被子睡得挺無辜,我一看我跟他身上,衣服褲子都還是齊的,不由鬆了口氣。接著我就不住地捶自己的腦袋:你這小子在想什麼呢?
我重新躺下來想再眯瞪一會兒,剛一睡下去就把白椴給弄醒了,他睜著一雙惺忪睡眼問我:“夏念非?我怎麼在你這裡?”
我合著眼跟睡魔作鬥爭:“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喝高了就跟著我回家了,我還困著呢,你讓我睡會兒。”
“我跟著你回家?”白椴問我,見我一副昏昏欲睡的死樣子,止不住地戳我。我被他戳得不由得睜開眼睛翻身過去向著他,看見他一張漂亮的臉被無限放大了出現在我眼前,讓我一陣暈眩。
“嗯。”我回答他。
“我還跟你睡一張床了?”白椴又問,那表□言又止的。
“不是你到底想問什麼?”我不耐煩地打斷他。
白椴表情一下子就嚴肅了:“你說實話,我沒把你怎麼著吧?”
我一懵:“什麼叫把我怎麼著?”
白椴更嚴肅了:“就是我喝醉了有沒有跟你……”
我一下子清醒了,一枕頭給他打過去:“你想什麼呢?”
白椴口氣還挺委屈:“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一天到晚淨想些什麼呢,你太□了你。”我忍不住說他。
“我真沒動你?”白椴那表情挺疑惑,“非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你別端著,我不是那種不認賬的人。”
我被他這話氣得七竅生煙:“白椴你別瞎說啊,要那什麼也是我對你。不是我吹,我對付你那小身板簡直是綽綽有餘。”
“你就吹吧。”白椴聽我這麼說,一顆心才算放回了肚子裡,安定下來後用眼睛斜睨我,簡直是□裸的勾引。
“你不信是吧?”我腦子一下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衝昏了,天旋地轉了,理智什麼的全拋在一邊了,“不信老子做給你看看!”說完我就朝白椴身上壓過去,白椴還來不及驚訝就被我封住了唇舌。我按住他的雙手,大肆在他口腔內□,掠奪,讓他動彈不得。我反覆在他雙唇之間輾轉,不敢看他的表情,甚至不敢想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最後我終於鬆開他,心臟跳得厲害,我見他愣愣地盯著我,急促的鼻息噴在我臉上。
“你要造反了!”他終於回過神來,使勁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