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南並沒有說太多有關時嘉的事情, 回到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出來時梁初年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許安南放輕腳步在沙發旁邊蹲下,近距離看梁初年的臉。他不是個毛髮生長旺盛的人,可能因為最近有點累, 仔細看唇上也冒了點青茬出來。
視線下移, 就是唇線分明好看的薄唇。
客廳的大燈開著, 就連面板細節也能看得特別清楚, 許安南忍不住嚥唾沫, 猶豫兩秒後主動低下頭親了下去。
這還是第一次他這樣清晰地感受到梁初年唇的觸感, 還是有點陌生, 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許安南先是嚴絲合縫地貼上去了, 然後才憑印象學著梁初年的樣子往裡探,唇間清新的薄荷牙膏味撞在一起,舌尖掃過梁初年的牙關, 他便微微張開了嘴。
並沒有得到回應,許安南大著膽子勾他的舌尖,在碰到的那一瞬間就彷彿突然開啟了什麼開關, 舌尖被梁初年裹過去, 主動權瞬間易主。
梁初年每次親他的時候都顯得有點兇, 那架勢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許安南也不甘示弱, 親著親著翻身上了沙發,居高臨下地壓制住梁初年。
這次做好了心理準備,被掐腰也沒事,許安南拉開距離後得意洋洋地朝梁初年挑眉。
沒想到的是, 梁初年這次沒摸他的腰, 而是抬起腿摟住許安南, 也不知道哪來的腰力,竟然就這麼把許安南騰空抱了起來。
「嚯!」許安南猛地騰空,一把摟住了梁初年的脖子,「可以啊梁醫生,力氣這麼大?」
梁初年就這麼正面抱著他走進主臥,放下時卻是輕輕的,沒有直接把他扔下去。
打慣了比賽的許安南還不太習慣,等梁初年關了燈在他旁邊躺下後,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胳膊,哪怕是在放鬆狀態也能感受到肌肉。
「你以前也接觸過格鬥嗎?」許安南突然問。
「打過一段時間的拳擊,有了解一點點。」
「完全看不出來,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喜歡看書的學霸,沒想到反差這麼大啊?」
「做醫生需要良好的身體素質,我後來不打了也一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回國之後就一直去陳默那裡練。」
這麼一想,他們還挺有緣分的。
「醫院裡怎麼樣?」許安南又問,「你的病人們沒事吧?」
「沒事,上次追尾事故的幾個患者醒了,我過去看了看,可能需要住一段時間的院,但是問題不大。」
「那你是不是又要開始忙了,那快睡覺。」
梁初年輕笑了一聲:「你不是明天也要開始訓練上班了嗎?」
「是啊,」許安南和陳默約好了明天一早就去,「我那是體力活,就當運動了,是爽的。」
梁初年的表情有些微妙。
「但是你記得啊,週三咱們要去領證的,得請假。」
梁初年點頭:「那必須。」
為了避免發生一些「事情」,他們睡覺的姿勢還是老老實實的,許安南甚至覺得貼一下他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梁初年去醫院上班,許安南去健身房訓練,離開家時是兩個方向。
去陳默的健身房需要坐一站地鐵,許安南到那時健身房才剛剛開門,陳默作為一個老闆也來的特別早,一看見許安南也這麼早就有些疑惑:「你怎麼這麼早來了?」
「習慣早起。」
「行,我正好和你說說。」陳默放下手裡的槓鈴,帶著許安南往健身房裡面走。
這地方佔地面積賊大,又是在市中心最熱門的商圈,先不說賺得多少,光是成本肯定就不便宜。
「我們健身房簽約了不少拳擊或者格鬥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