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是三個人都想買,那得掏多少錢啊。既然三個人都是一家子,那買人的錢用來買通父母官大人,還能省下一大筆。
鄧天則是往大戶人家府裡賣人的,對外他是這麼說的,不過要是遇到那種條件好更適合妓館的女子,他會把人送到\&039;更合適\&039;的地方。
他看人眼光毒辣,尤其是看女人,哪怕鄭葳此刻穿著厚重的棉襖,也能看出棉衣包裹下細柳一樣的腰肢。
精緻如花朵一般的的臉蛋,嬌嫩細白的面板。最難得的是,她覺得這女人身上自帶一股流落凡塵、不屬於人間的貴氣。
就這女人賣到揚州當瘦馬,至少能值幾萬兩。
他買賣人口這麼多年的經歷,就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他見過幾個被賣出萬兩白銀的瘦馬,那些瘦馬可都不如這女人。
鄭葳不喜歡這男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黏黏膩膩的好像過期好幾年的酸奶,又臭又噁心。
鄭葳甩過去一個冷冰冰的眼刀,看什麼看再看鯊了你。
美人做什麼動作都是美的,鄭葳哪怕兇巴巴的眼神,也看得鄧天擇渾身一酥,真是迷人的危險,一定要搞到手。
鄭葳能感受到那人噁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多少年沒遇到這種變態。在皇宮裡她是主子,宮裡下人的規矩回話不能直視主子,要低頭表示順從。
一般遇到這種變態,要麼正面剛要麼逃離或者無視,這人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她正面剛也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反而有可能讓他更興奮。
不能離開,這邊小雨馬上要被親媽賣掉,還得在這勸一下。
「大姐,你這是幹嘛,好端端的為什麼賣孩子?」
孫全財媳婦掩面哭泣,丈夫的意外離世,兩個兒子尚未成人,她身上還有給婆婆養老的責任,這幾天過於心累,她的眼淚就沒有停止過。
「妹子啊,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要不然我哪能捨得賣。」她要面子,這時身邊圍了一群人,梗著脖子不肯說出原因。
鄭葳:「你家老大老二這個歲數,能掙錢貼補家用,你只要種地養活你婆婆和你家小閨女,一個老太太一個小姑娘能吃多少飯。」
孫全財媳婦哭得聲音更大:「妹子,日子要真那樣就好了。一年種地才能掙多少啊,剛夠我們家人吃的,刨去還要交戶稅田稅,每天吃的飯能活著就不錯。年前的稅還沒有這麼高,現在是越來越活不下去了。」更何況還有高利貸。
鄭葳沉默。
身邊人也勸道:「你家丫頭再過幾年就嫁人,還能給你賺一筆彩禮錢。」
無論周圍人怎樣勸,孫全財媳婦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要賣女兒。
小雨哭得跟要斷氣似的,不停抽搐。
鄭葳又難受又喪氣,小女孩被買走,不是送到妓院,就是給別人做丫鬟。
賣身契在別人手裡,等於命不是自己的,會經歷什麼事,各種噁心的事情。
她甚至在思考自己買下這小姑娘的可能,自己手裡沒錢,齊二手裡有錢,但她不能動,她身上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物品,可以當掉一件。
一部分錢買下小雨,剩下的錢可以給那父子倆留下,就當他們收留她的感謝費。
在鄭葳糾結的時候,孫晴天把宇文允和鄭葳哄回家,他倆倒不至於會聽孫晴天的話,只是剛才剛有人說要買他們,他們需要回去緩緩。
男孩子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jpg
鄭葳還在思索當首飾的可行性,孫晴天已經走到她身邊。
孫晴天在方才愣神的時候,想起上輩子的一些事,她重生之後前世的一些記憶錯亂,經常時有時無的。
她上輩子這個時候,在鄉裡做生意的時候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