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婦人的一段話,成功安撫住了夏尚偉,他稍微冷靜,孫家一家人被嚇得夠嗆,見夏尚偉沒有之前癲狂,稍微鬆了一口氣。
夏尚偉想起自己送出的彩禮,還是不甘心:「想要退婚也行,前提是得把彩禮退回來。」
解除婚約退彩禮這要求不過分,可孫家已經到手的彩禮都花光,讓他們掏出這錢那是不可能的。
孫晴月見到這母子倆退讓,便越發過分,仗著肚子:「想都別想,要不是跟你訂婚,我現在身上怎麼會有婚約,你影響了我,現在還想把彩禮要回去。」
見夏尚偉還想上前,她便抱著肚子躺在地上,裝肚子疼。
有些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你跟她講道理她不聽,若是你不跟她講道理,她可能想跟你講講道理。
夏尚偉她娘趕緊拉住他:「行了,咱們先回家,有什麼事情再說。」
有些時候,錢都是小事情,聽說劉家跟縣衙裡的那些人,關係都很好,要是得罪劉家人,他們可就要難過了。
聽完這一場大戲,鄭葳轉頭跟祁元潛說:「你知道這部戲叫什麼嗎?這就叫渣男自有惡女磨。」
夏尚偉就是一個渣男,老婆剛死沒幾天就跟其他姑娘訂婚,嫌棄自己的髮妻不夠漂亮,萬幸與他訂婚的這女子又惡又毒,這倆人真是絕配。
女孩子的心思好複雜,祁元潛完全不明白鄭葳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
「我想說,你以後要是當了渣男,可能不等到我動手,老天爺就會收拾你。」
「我才不會。」祁元潛回答的相當篤定。
不會最好,省得她還得再重頭換個男人調教。
夏尚偉離開孫家,孫求財全家站在院子裡咒罵他和他老孃,就沒有再繼續聽的必要。
鄭葳和祁元潛就回到屋子裡。
見到屋子裡,祁元潛就想到自己被脫衣服的那個場景,臉上又布滿紅暈。
他小聲的問鄭葳:「你剛才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我的身上並無傷口。」
鄭葳當場被問住,怎麼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還記得這件事。
祁元潛的神色得意中又帶著幾分的羞澀:「你是不是想看我不穿衣服,下次可以直說,沒必要繞彎子。」
啊啊啊啊,把剛才那個清純羞澀的人設還給她,這個崩人設了啊啊啊!
鄭葳強作鎮定,手搭在祁元潛的腰上捏了一把:「沒錯,我就是喜歡看你不穿衣服。」
就這麼承認了,祁元潛倒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唸叨了一句:「小色狼。」
聽到祁元潛這麼說鄭葳就不同意了:「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每天都穿得那麼少,不守男德,天天露胸露背,我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女人,我有點需求這離譜嗎?」
鄭葳還放狠話:「你下次要是還穿的這麼少,我還脫。」
想起剛才脫完衣服發生的事情,祁元潛心想還有這好事,手搭在上衣邊上,就要往上撩。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鄭葳看得目瞪口呆,這是怎麼一個操作啊?
你把手給我放下,脫衣服是重點嘛,重點是要守男德。
鄭葳握住祁元潛蠢蠢欲動的手,「怪不得你念書不好,你的理解能力真的很有問題,我日常說的話都聽不懂,你能聽懂先生說的話就怪了。」
祁元潛有些委屈的放下手。
「我是說你不能穿得太暴露,像那種胸口大,露腰的衣服不要穿,還有不要把褲腿捲起來,男孩子就要守男德,啊,你幹嘛……」
祁元潛把她抱起來,讓鄭葳正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祁元潛的臉湊的很近,鄭葳能看到他長且濃密的睫毛,他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