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警員也沒有將賈德森抓進去,他們將此次事件判斷為一起不大不小的誤會。
周瓊沒有繼續申辯,她明白這樣是沒有結果的,他們只會相信自己認定的事實。只是最終,她還是忍不住,不解地質問警員,&ldo;你們多數都是beta,為什麼反而要站在alpha的角度去思考問題?&rdo;
&ldo;你們不覺得奇怪嗎?&rdo;
但她的疑問註定是沒有答案的。
也許他們也在奇怪周瓊作為一個alpha為什麼要去站在oga的一方。
賈德森勾起了志得意滿的笑容,他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被周瓊揍得有些凌亂的衣襟。
他站在所有警員的後側,仗著視線死角,面帶笑容,無聲地對周瓊做了一個口型。
周瓊讀出來了。
他在罵自己蠢貨。
但是言語上的便宜又有什麼關係?周瓊低下眼睫,她會讓他很快就後悔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從警察局出來的。
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也許是不忍心,也許是被觸動了,一旁的警員小姐姐微微對周瓊搖了搖頭,她神色如常,貼在褲側的手指卻向上指了指。
她向周瓊示意道:賈德森他上面有人。
周瓊向她眨了眨眼睛,算是謝過她。另一旁的賈德森則在另外幾個警員的護送下上了一輛豪華的飛行艇。
臨走之前,他隔著人牆回首看了周瓊一眼,咧開的嘴角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
埃爾奧特還是忍不住撥通了周瓊的終端。
他本想和周瓊一塊去處理這件事,但是醫院怕他有突變感染的風險,強制要求他必須要在病房裡呆上足夠的時間。
入耳是呼嘯而過的尖銳風聲,終端的另一側傳來了終端主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她好像站在高處,又好像在跑動著。
&ldo;你現在在什麼地方?&rdo;埃爾奧特有些疑惑,他接著向下說,&ldo;我查了一下,那個叫賈德森的人家裡有些人脈,警察局很可能不會關押他,我們再想別的辦法。&rdo;
其實別的辦法也很簡單,賈德森有人脈,別人就沒有了嗎?
畢竟拼人脈,誰能拼得過被譽為&ldo;首相和將軍的搖籃&rdo;的首軍院呢?
光是從周瓊認識的人中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碾死賈德森。
大概兩三秒後,終端那一側傳來了周瓊的回應,她的確在極速跑動,伴隨著風聲,喘息聲,以及某種類似交通工具極速行駛的聲音。
&ldo;不用,&rdo;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ldo;我馬上就把他解決了。&rdo;
說完,她便熄滅終端。
不需要再想別的辦法,她一般有仇都是當場報的。
這架飛行艇的作業系統已經被ri接手,所有的監控與記錄路徑都被覆蓋,她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將會是完全隱蔽的。
周瓊不去管被狂風吹得亂舞的黑髮,她操縱著變形金屬在極速前進的飛行艇上連續跳躍著。
到達飛行艇的末端後,她脫掉了鞋子,光著腳,快速而穩當地順著光滑的外層塗層向下攀爬,直到最低端的通風口位置。
感受到主人的心情,變形金屬在她身後沸騰起來,化作利刃在一瞬間切開通風口。
此時,賈德森正領口大開地躺在軟皮座椅上,他臉龐載滿昏紅的醉意,手中還端著一杯喝了一半的金色香檳。
看到突然出現的周瓊。他嚇得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手中的香檳砸在了腳下的地毯上,滲出了深色的痕跡。
&ldo;你,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rdo;賈德森後退了一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