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0頁

他眨了眨眼,繼續說:&ldo;而且萬一我暈過去了,或是走不動路了,橫睡街頭多不雅觀,你在旁邊,還能送我回去。&rdo;

岑歸暄微擰眉,透薄敏感的面板因他這番話,翻騰起令人心驚的紅:&ldo;你、你‐‐&rdo;

看起來是氣壞了。

雪鬱低頭喝了口斟出的酒,無視身邊男倌拋來的暗示性眼神,故作鎮定道:&ldo;我什麼?&rdo;

岑歸暄到底是在死人窟裡走過,眼神兇惡,輕飄飄一掃,那幾名男倌便停住蠢蠢欲動上前的心思,他盯住那張小臉,啞聲說:&ldo;……孟浪。陛下不會同意你這樣做。&rdo;

&ldo;我是帶你出來享樂,又不是帶他,做什麼要他同意?&rdo;

酒太烈,雪鬱不會喝,臉蛋有些紅,但說話是順暢的:&ldo;看來你是不喜歡這裡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待在京城,你去告訴你的陛下,說我舉止輕浮,丟他的臉,讓他賞我個發配邊疆,或者沉塘之罪,你去吧。&rdo;

岑歸暄抿了抿唇,沒動。

雪鬱知道他不會去告狀,前期的岑歸暄很良善,不會傷無辜之人的性命,也是因為這點軟弱,讓原主給他心靈留下了不可泯滅的瘡口,旁觀原主尋歡,給岑歸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

雪鬱問他:&ldo;還走嗎?&rdo;

岑歸暄沒說話,他還留有一線僥倖,如果雪鬱只是讓這些人給他捏捏筋骨而已呢?

也有人專門來這裡按摩放鬆,聽清倌彈琴的。

雪鬱不知道岑歸暄在想這些,他淡定地喝著酒,其實怕得手都開始發抖,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好像要衝上來把他吃了一樣,要是沒有岑歸暄在這裡坐鎮,那他豈不是要……嗚嗚嗚。

雪鬱沒打算走原劇情,用其他方法同樣能挫一挫岑歸暄的自尊心,比如,讓岑歸暄不僅在自己家裡被當僕役,在外面,在一眾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歸暄和天下所有習武之人一樣,有著保家衛國的抱負,而如今,這家不值得他保護,那雙用於對付敵軍的手,要用來服侍鮫人。

一代良臣,被如此羞辱,連雪鬱都要憐愛他了。

但想到自己以後要被削成人棍,進狗肚子的命運,他停止了憐愛別人。

雪鬱眼睛含水,欲語還休地看著岑歸暄,兩抹唇肉抿開,嬌聲說:&ldo;這幾天怪得很,我肩膀老是發酸,你幫我揉一揉吧?&rdo;

這話一出,幾名男倌跟見著了金銀財寶一般,諂媚地就要上來搶活:&ldo;這種事讓我們來做就好了,這位客人在旁歇息著就好。&rdo;

誰知道岑歸暄眉毛擰了又擰,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鬱時,他神色不明地拂開,帶有薄繭的手按上了雪鬱的肩膀。

很細,很滑,還軟得如脂。

岑歸暄抿起唇,他不過腦地就按了上來,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揉,也不知道怎麼對待這一身嬌慣的軟肉,見男倌又有過來的意思,他沒再停頓,不得章法地捏了起來。

用行為告訴男倌,已經有人在捏了。

肩膀又不大,不用兩個人一起。

不得章法是真不得章法,雪鬱不叫出來都算給了天大的面子,他忍著男人的手在他兩根細細的鎖骨上揉捏,如坐針氈,手指忍耐地摳了幾下桌皮,舉起來指了個男倌:&ldo;……你來教教他吧。&rdo;

岑歸暄聞言輕掀眼皮,哪怕十指已經紅透了,常年練武的手臂在抖,還要問:&ldo;我捏得不夠好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