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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頁

&ldo;不過我有個事兒挺想知道的,你第一天來的時候跟的不是現在這個,難道是和前面那個鬧掰了?哈哈正常,你這麼漂亮,就該和更好的在一起。&rdo;

他對著被窩裡的雪鬱咕咕噥噥說了一堆,可得不到任何反饋,他想知道的雪鬱和兩人分別是什麼關係,也得不到回答。

算了。

在乎這個幹什麼?

男人咧了咧乾裂嘴角,把大腦清空,全心全意把心思投在雪鬱身上。

正想一不做二不休,不管不顧翻身上床,把炕上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鬼全身都舔遍,連兩洞都不放過‐‐

他忽然聽見咻地一聲。

男人嚇得差點疲軟,嘴裡罵了句不乾不淨的髒話,不耐煩地看過去,緊接著他瞳孔震顫,渾身被澆了盆冷水似的,再也不敢動彈。

他看到自己腿邊,有一根閃著冷光的弓箭。

……

雪鬱是被一陣求救般的嗚咽吵醒的。

他軟趴趴地躺在枕頭上,艱難抬起睡得通紅的臉,嘴巴有點缺水,但仍然潤潤的,像在蜜糖罐裡浸泡過。

因為是被噪音弄醒的,他一睜眼,本能地往聲源處看,但他第一眼先看到的是坐在桌旁擺弄刀具的男人:&ldo;寧堯?&rdo;

剛叫完,他就察覺到寧堯臉色不同尋常,還是那副別人窺探不到任何情緒的臉,但就是莫名的,雪鬱感覺他現在很生氣,極度生氣。

寧堯正用布一遍遍擦抹刀鋒,聽到雪鬱叫,低低地嗯了聲,隨後又抬起眼看向某處。

屋裡該有的兩個人都在,但他那一眼明顯是要去看誰,雪鬱露出些微疑惑神情,也跟著看過去。

然後愣住了。

木門被人從裡反鎖,而在門和牆壁的夾角之間,站著個畏畏縮縮的陌生男人,男人鼻青臉腫,血和眼淚滑稽地糊了一臉,眼睛青得看不出原形,嘴巴也腫得看不出原樣。

雪鬱知道這樣評價人不禮貌,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豬頭這兩個字。

&ldo;他是?&rdo;

寧堯回道:&ldo;偷獵者。&rdo;

雪鬱看了眼男人腳旁零零散散的一堆工具,又看了眼他那慘不忍睹的臉,小聲問:&ldo;這麼快就抓到了?那為什麼不把他送到周叔那裡?&rdo;

寧堯沒回,他睨看向門邊的人:&ldo;說。啞巴了?&rdo;

那一聲如蘊風暴,冷得很。縮在牆角跟罰站小學生一樣的偷獵者打了個哆嗦,手背在身後,緊貼牆皮汲取安全感,他嘴皮抖了下,&ldo;我……&rdo;

寧堯微有不耐,長指曲起,無聲抬了下手裡的刀。

言下之意是,別裝傻。

第二層意思是,也別拖時間。

第三層是,拖也行,就看命硬不硬,身上能挨他幾刀,他很閒,有的是時間耗。

&ldo;我、我道歉!&rdo;

偷獵者五臟六腑每個細胞都在戰慄,幾乎是寧堯稍有一點動作他都產生應激反應般面色唰白,身上溫度陡然褪去,目光顫顫地看向炕上的雪鬱。

他在雪鬱醒之前已經被教訓過了,寧堯拳頭是真硬,招也是真狠,他是真被打怕了,但看到雪鬱之後,他發現自己還是賊心不死。

雪鬱怕冷嫌熱,還裹著那張質量不怎麼樣的被褥,身上唯二露出來的,只有那張漂亮的臉,以及被子不夠長而伸出的兩條細腿。

小腿很細很滑,單手握綽綽有餘,長的比例也極好,多一分贅餘,少一分不足,寧堯進門的前幾分鐘他還握著聞過,連那種地方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