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還小聲的嘀嘀咕咕，&ldo;剛剛你就應該配合我的劇本，如果你配合我，剛剛你就能跟蝙蝠俠擁抱了!&rdo;

傑森聞言嘴角抽了抽，&ldo;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麼樣子?&rdo;

伊凡開始回憶幾周之前，他可以公主抱起來的柔弱小少年，幽幽的嘆了一口。

傑森：&ldo;……好的，我知道了，但是。&rdo;他撇撇嘴，&ldo;我並不在意這個。&rdo;

伊凡幾乎要笑出聲了，你不在意這個你剛剛吼那麼大聲幹啥!把蝙蝠俠都嚇到了!

漆黑的蝙蝠帶著兩隻崽子回了韋恩莊園，臨走前還不忘通知阿卡姆瘋人院那邊記得給小丑安排一個新的病房。

十分貼心了。

傑森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今晚之後他的秘密就藏不住了，這個他雖然沒有想瞞著但是的確還是瞞了很久的秘密。

他在死後，其實並沒有離開。

那一天他看到了蝙蝠俠在爆炸之後趕到，在廢墟之中抱起了他的屍體，也看到了他悲痛欲絕變得愈加沉默的樣子。

傑森也知道蝙蝠俠曾經就站在那條他給自己畫出的規則的邊緣搖搖欲墜，是別人攔住了他。

開始的時候傑森想過蝙蝠俠哪天可以真的殺死小丑，為了小丑將他們分隔開而送這個混蛋下地獄，但是他留在這個男人身邊五年，即使他的屍體不在那塊墓地，他也堅持停留在他的身邊。

看著提姆的到來，看著達米安的歸巢，也看到了卡珊德拉的加入。

傑森以一個特殊的視角參加了他死之後的韋恩家的每一次活動，仇恨沒有隨著時間消亡，但是比起讓蝙蝠俠為他報仇，他已經看到了蝙蝠俠対他的在意，他只想要蝙蝠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食指再次動了動，傑森忽的嘆了一口氣。

&ldo;我們的確需要談一談。&rdo;黑髮青年幽幽開口，&ldo;我不想在韋恩宅裡談這些。&rdo;最好就是在蝙蝠俠開車的這個短暫的時間段，&ldo;而且我要你發誓我們談好之後你絕対不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包括阿爾弗雷德。&rdo;

他可不想看到任何人用憐憫又心疼的目光來看他，生活不能自理的那段時間這種眼神他已經從迪基鳥那邊看得夠多了。

伊凡：&ldo;需要我跳車嗎?&rdo;

傑森：&ldo;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rdo;

伊凡聳了聳肩膀，&ldo;只是少見你們中的一員會主動跟蝙蝠俠談一談，活躍一下氣氛而已。&rdo;他說完之後將自己的斗篷再次攏了攏，&ldo;提前說明，如果你們要在車上吵起來。&rdo;

蝙蝠俠沉默的調整好蝙蝠車的自動駕駛系統，然後看了一眼車內後視鏡。

&ldo;我就跟阿爾弗雷德告狀說你們忽視我的感受，讓我脆弱的心靈受到了衝擊，罰你們一個星期沒有小甜餅吃。&rdo;

傑森也沉默了，然後他咬了咬牙，&ldo;好的，我想說的是，絕対不可以跟其他人說。&rdo;他又叮囑了一句，彷彿覺得開誠布公的談話是一件很令人絕望的事情，&ldo;我其實在死後是以靈魂的姿態停留在布魯斯身邊的，直到復活。&rdo;

伊凡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十秒鐘之後。

伊凡：&ldo;……沒了?&rdo;

傑森十分確信的點頭，&ldo;你覺得我會用多少詞彙去描繪五年的每一個瞬間?包括布魯斯的歷任女友……&rdo;

&ldo;咳咳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