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甜言蜜語,又百般痴纏,大概是覺得我夠新鮮,反抗時夠有味,所以拿來玩玩。再加上我曾經救過他,還「大方」的不要他任何回報,他便覺得越發有意思,非把我得到手不可。
我痛恨這種男人,恨之入骨。還要勞資嫁給他,做夢
「你怎麼了?」維拉懼怕地縮了兩下。
我知道我現在一定面目猙獰,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的生意很清淡,沒多少人來洗澡,大概都去廣場參加歡迎集會去了。直到午後,接待廳裡才慢慢熱鬧了起來。
兩個貓男笑嘻嘻地聊天。
「那個鳳凰族長看起來高大威猛,一副很精明的模樣,怎麼一見到妖獸王就目露兇光,變得兇悍無比,這可不是大人物應有的禮儀。」
「可不是,讓我們這些平民們看到熱鬧了。」
我的拔弄算盤的手又驀地一停。
夜晚,我躲在後院的偏僻角落裡數錢,小鳳凰在我旁邊直打瞌睡。這些錢是我偷偷做假帳弄下來的。我用一塊碎布做了個錢袋,把錢裝了進去,再把錢袋埋出了土裡。
我打算湊夠了錢再次跑路。所謂狡兔三窟,我不可能老待在一個地方,時間長了,必出岔子。
我既不想嫁給妖獸,也不想和鳳凰在一起,只能跑路算了。
我開始不著痕跡地向維拉打聽,除了鬼域國外還有哪裡沒有遭受到天災的。維拉道:「沒有了。但聽說妖獸國境內有一片大海,大海的另一端有一個奇特的結界。如果能順利穿過結界,就能進入另一片大陸。」
「以前有人順利穿過嗎?」我的聲音在發抖。
維拉搖了搖頭:「沒有。」
一個小貓女出現在後院門口,衝著我嚷了起來:「珊迪,貝拉主管找你,讓你現在去她的房間。」
我應了一聲,飛快地奔出了院子。路過小貓女身旁時,沒注意到她臉上的曖昧神情。
貝拉的房間位於接待廳左邊走廊的盡頭,要拉開地下室的拉門,順著樓梯向下走,走過一段黑色的通道後才能到。
我敲了敲門,傳來一個軟綿綿的熟悉聲音:「進來。」
幽暗的房間裡,只燃著一盞淡黃色的油脂燈,散發出的香甜氣味環繞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貝拉身穿一件半裸薄紗長裙,柔亮的滿頭捲髮披在肩上,一雙眼睛迷霧般性感誘人。
「不好意思,我剛剛洗過澡,讓你見笑了。」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膏皂角氣味。
「有事嗎?」我站在門口。
「進來。」她溫柔地微笑,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今天剛得了一瓶好酒,想與你一起分享。」
「不用了,我很少喝酒。」我就要離開。她卻立刻奔上來,拉住我的手臂,柔聲道:「就喝一杯好嗎?」
她的語氣軟軟的,透出一股撒嬌般的柔媚之感,我驀地一呆,她用手把我一拉,便把我拉了進來。
我們同坐在桌前,她微笑著為我在銅製酒杯裡倒滿酒,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淺抿了一小口。一股濃鬱的酒香直撲而來,舌頭上的味蕾彷彿全都舒展開,舒服至極。果然好酒,連我這個很少喝酒的人都開始迷戀這種酒香和感覺。
她微笑著凝視著我,也小飲了一口,然後又為我斟上一杯。我連喝了三杯,頭已經有點發暈,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謝謝,我該走了。」
「你醉了嗎?不若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下。」她的聲音慵懶柔軟,透出一股媚意。
「我……」我甚至來不及拒絕,就被她半推半就地扶到了床上。
我剛躺在了床上,還未拉過被子,一個軟乎乎的雪白身體就上來了。她脫去了身上的性感薄紗,壓了上來,滿頭捲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