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過來嗎?」他笑著,「無聊唄。」
「怎麼和我一樣?」我深有同感。
「你知道嗎?」寧多柯突然說,「你們的雲非家族現在正在進行內部大變動,雲非維納將被正式剝奪掉繼承人的身份,而改立由他的表弟雲非傑納做世子。」
「這個家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說道,「他們家誰來做繼承人,關我什麼事。」
寧多柯若有所思,「看來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
「有傳聞說雲非維納對他的私生妹妹,也就是你第一王妃,心懷不軌,並且屢教不改,讓國君一怒之下剝除了他的世子身份。」
「胡說八道,」我憤憤不平,不屑一顧,「幹我屁事,是他自己生活放蕩,而且為人心術不正,並且缺乏一個家族繼承人應有的胸襟和氣度,智慧和謀略,不懂得審時度事,輪不到他做,是他自己活該。」
寧多柯嘖嘖起來,「原青依,你的嘴皮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連國君都奈你何,我算是又見識到了。」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來找我就是來說這些?」
「當然不是,」他立刻否定,「我是來找你請教音樂的。」
「哦?」我興致盎然起來,「你想知道什麼?」
「想了解一下你的那些奇異的音樂是怎麼做出來的。」
「這個嘛,可就要從五線譜開始學起了。」
「什麼叫做五線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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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純屬意外(三)
我微笑,對他娓娓道來,並用小樹枝在地上示範劃著名,指點著,一個晚上,我們便在探討與學習音樂之中度過,充實而洋溢著樂趣。
自那以後,寧多柯經常來找我,深夜時分,更深露重,在皎潔的月光下,我們一起學習與研究音樂,兩人交頭接耳,開心交流,歡聲笑語不斷,這是許久都未曾有過的感覺,輕鬆,溫暖,與自在。他曾問過我是如何學會彈木琴的,我告訴他這個東東和我家鄉的一種樂器非常相似,所以一觸碰到木琴時,我是無師自通。
時間流逝得飛快,我們湊在一起學習了五六天左右,感覺收穫甚多。所謂教學相長,在教授他的同時,我感覺到了自己對從前學的很多東西有了一種新的看法,因為用心溫習了舊知而受益非淺,
但今天晚上,他卻意外的失約了。
我坐在臺階上,一直等他至天空泛白,月亮退去,都不見他的蹤影,心下正迷惑時,貝絲匆匆跑來,「艾達,」在泛白的晨曦下,她的肩上沾染著點點的露水,急急地奔上了臺階,「不好了,寧多柯被關進死牢了。」
「啊?」我驚得騰地一下站起,「為什麼,他又惹了什麼麻煩啊?」
貝絲氣喘吁吁,「我也不清楚。之前,你讓我去打探打探寧多柯為什麼還沒有來,我便一直走到了宮門外,見到了一班巡邏侍衛,想起寧多柯是他們的四品主管,便小心地問詢了一下,才知道他在昨天早上被打入了死牢。」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慌亂,拉著貝絲趕快跑下臺階,向前跑去,又徒然停住,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到底要往哪裡去。
「不要急,艾達,」貝絲見我焦急萬分,安慰我,「我再去打聽一下,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嗯。」我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回到了後院,我一直心緒不寧,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臟一直突突地跳個不停,我在房內來回地走來走去,連火堆都忘了生起,直到覺得身上涼嗖嗖時,才蹲下身體胡亂地把柴枝放在一起,笨手笨腳之時,手指被枝幹一下劃破,殷紅的血流了出來,微微刺痛,我坐在地上,吸吮著手指,望著燃起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