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蘇教授不高興的嘀咕了一句,「什麼人呢。」
方淑娟這人,年輕的時候就喜歡跟她比,比工作,比物件,她覺得工作婚姻都很好,但方淑娟總覺的她嫁的更好,現在有了兒媳婦了,又要比。
不過這次她贏得很徹底,那個劉愛玲,比佟珍珠可是差太多了。
先不說小兩口怎麼著,到底誰對誰錯,但潑婦罵街的人,指定素質高不到哪裡去。
佟珍珠笑著說,「媽,不用理她,咱們就看個笑話就成了。」
蘇教授點了點頭,的確,趙家小兒子鬧離婚的這個事兒,全衚衕的人都在看笑話呢。
八點來鍾,許運昌回來了。
他看到蘇教授和佟珍珠有說有笑的,好奇地問,「媽,珍珠,你們聊什麼呢?」
佟珍珠笑了笑,「正在說你穿破洞背心的事兒。」
許運昌也笑了,「我以後不穿了,但你也沒必要給我買一打背心吧。」
蘇教授說,「這脾氣隨了他爸,衣服穿爛了都不捨得扔。」
「媽,我和我爸可不一樣啊,我也就在家,在外頭可不這樣啊。」
蘇教授笑了笑,「不早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許運昌一把抓住佟珍珠的手,用力握了握,低聲問,「你在我媽面前說我壞話?」
佟珍珠說,「這怎麼算是壞話呢,這不是事實嗎,我還沒問你呢,我給你買的新背心,幹嘛不穿?」
「穿,一會兒就穿。」
「走,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許家院子的東南角,專門蓋了一間房子作為洗澡間,雖然沒有熱水器,但屋頂上曬了水,晚上用還是熱的。
算是最簡單的太陽能了。
佟珍珠不太想去,但被他大力拉著,也不好鬧出太大的動靜,只能狠狠瞪著他,說,「洗澡就洗澡,不準胡鬧。」
許運昌雖然答應了,卻還是陰奉陽違,說話並不算數,而且洗澡間那麼狹小的空間,躲也沒處躲。
洗完澡出來,佟珍珠腿腳發軟,都有些站不住了,還是許運昌把她抱進屋子裡的。
他半開玩笑的說,「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農場的鐵姑娘嗎,怎麼現在這麼嬌氣了,這能有多累,以前你幹一上午活兒,還跟著我上山挖藥材,也沒見你腿軟啊?」
佟珍珠氣得擰他的耳朵,「那能一樣嗎?」
偏許運昌還要再說,「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體力勞動嗎?」
佟珍珠乾脆不理他了,許運昌卻又貼過來,說,「珍珠,我其實,更喜歡你現在這樣。」
那時候她太要強,他都替她覺得累,也特別心疼。
佟珍珠說,「是嗎,我正好相反,我喜歡以前的你,不喜歡你現在這樣。」
許運昌緊緊摟住她,低聲威脅道,「真的,你要不要再說一遍?」
佟珍珠真是怕了他了,怕他再來一回,那樣晚上又會休息不好了,只好改口說,「好了,我都喜歡,成了嗎?」
還主動親了親他的臉頰。
十月中旬,許教授從國外訪問回來了,一進家門就特別興奮,說了不少國外的見聞,還提到一件事兒。
「現在選上來的大學生,普遍基礎都太差了,一半以上都是初中生,這導致入學以後還要補學高中知識,有的學習態度也不認真。」
「這樣培養出來的學生,即便畢業了也不堪大用。」
「國家現在重視人才,估計以後的招生政策要變了。」
蘇教授半信半疑,「是真的嗎?」
她現在教的學生,也沒幾個資質過得去的,天分好那更是妄談。
許梅之說,「還沒有定論,但這是大勢所趨,在研討會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