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犯病了怎麼辦? 當然是打一頓就好了。 畢竟二柱子能有什麼錯,作為全宇智波家族裡三觀最正常的一個,對於宇智波而言,僅僅是裝杯外加傲嬌中二的話,顯然還夠不上什麼大錯。 二柱子身上唯一值得詬病的地方大概就是傲嬌兄控了吧? 作為因陀羅的繼任者,明明二柱子才應該是哥哥那個角色才對,只不過由於斑的堅挺著實是把二柱子和因陀羅都坑了一把,要是按照正常的轉世邏輯,因陀羅的選擇應該是宇智波鼬才對。 作為哥哥,等兩年弟弟沒問題吧? 對此清源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從小就無憂無慮的晴天柱被迫接受了因陀羅的命運,就像鳴人那個可憐人一樣,要說最應該被封印起來的,難道不是六道仙人那個淨土的主宰嘛? 玉不琢不成器,小樹不修不直溜,作為過來人,清源自然不能看著佐助繼續這麼苦大仇深下去。 想要改變因陀羅的命運,第一步就從擺脫兄控這個標籤開始。 帶土都能開眼兩勾玉,作為因陀羅轉世身,目睹滅族之夜卻只開了一勾玉還用不了什麼的,因陀羅的查克拉難道是擺設嘛? 還不是因為滅族的行動目標是自己敬愛的哥哥? 在多重濾鏡的影響下,本就是孩子心性的佐助當然無法將仇恨的力量發揮到最大化,直到最後一刻還對宇智波鼬抱有希望什麼的,對於清源而言這實在是太淦了。 所以,擺脫人設標籤十分重要,作為忍界指定的開掛選手,總跟在鼬屁股後面算怎麼回事啊? 多和同齡人交流交流,佐助那麼好的條件不想著為宇智波開枝散葉卻偏偏搞歪門邪道那一套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佐助。 看著佐助奮力游泳的身影,略做感嘆,清源的手掌毫不猶豫的就抽了上去。 終於,佐助眼裡早已蓄滿的小珍珠再也無法控制滾落下來。 佐助就很絕望,從剛一出生就被名為宇智波清源的陰影所籠罩,無論媽媽還是哥哥在這件事情上都幫不了他。 佐助也想過透過撒嬌的方式來解決,但宇智波富嶽那張臭臉在木葉也是出了名的。 明明是四個人的家庭,可隨著這個可惡男人的介入佐助甚至都找不到一點反抗的辦法。 雖說被強制交友後佐助玩的其實也挺開心的,但自己只是想多和哥哥在一起玩這難道有錯嘛? 雖然抽擊的力度不大,但屁股蛋的疼痛還是讓佐助委屈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小孩子一點都不好玩,就算是赤丸也是要面子的吧! “呦呦呦,還來勁了。” 清源樂呵呵的看著佐助在半空中打王八拳,而此刻,教導進行到一半的鼬也是一臉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表情。 作為忍界最大的弟控,聽到佐助的哭聲,換做是前兩年,面對此情此景鼬或許還會和清源爭辯一下的。 但奈何老師嘴裡的歪理邪說實在是太多。 什麼不經歷磨難就無法成長,什麼雛鷹在長出羽毛後就會被母親推出鷹巢。 雖說這話聽起來確實沒錯,但被逗弄的是佐助,當時還很年輕的鼬那肯定是忍不了。 一場辯論沒有分出結果,在那之後,鼬也領悟到了一點辯論的精髓。 若是閣下聽不懂道理,那在下也略通一些拳腳。 總而言之,老師還是喜歡佐助的,與其說是欺負,倒不如說是老師比較喜歡逗弄佐助罷了。 從佐助兩歲記事開始,到如今兩年過去了,鼬也大概明白了什麼叫做脫敏治療。 對於二人之間的爭鬥,此時的鼬只能在心裡對佐助說一句抱歉。 最後一次肯定不能是最後一次,大不了……回頭給佐助買兩串丸子吧。 “哈,我好像聽到佐助的聲音了。” “納尼?鳴人你不會在胡說吧,剛才明顯就是有人在哭啊。” “不可能,牙,一定是佐助,你說對不對赤丸。” “汪汪!” 犬冢牙的頭上,白色的小奶狗赤丸興奮的搖著尾巴。 “什麼嘛赤丸,鳴人這傢伙的話……” “好了別廢話了,我還想找佐助君一起呢。” 幾道稚嫩的嗓音由遠及近的自遠處飄來,還不等佐助收回情緒,遠遠的,在一個小黃毛的帶領下,木葉的新生代娃娃軍團就像是一群脫韁的野狗一樣撒著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