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望了望四周,紅色的眼睛透露著不一樣的成熟,隨後她看見來路易斯,嘴角微微一斜。
“盔甲護身!”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路易斯把魔杖從袖口滑了出來。
“咔擦!”
一股強大的壓力擠壓著路易斯的四周,但盔甲咒的強勁硬是把這股力量活生生地擋在外面。
“哼!”
女孩頓時加大了力度,手有影影約約的光芒纏繞,那鐵甲咒周圍閃動著強烈的波光,路易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岡特小姐,我今天不是來打架。”路易斯一邊頂著強大的壓力,一邊說道,那女孩聽到了那個名字,頓時愣了一下,手的力度小了許多。
“我知道你是個可憐人,我也知道,你追著我是為了什麼。”路易斯連忙趁熱打鐵。
“這個戒指於我已經沒用了,我可以給你。”
路易斯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枚岡特家族的祖傳戒指,裡面的復活石已經被路易斯拿出來放入了萬生石的儲物室內。
伊麗絲望著那銀製的戒指,眼神死死地鎖定,手漸漸放鬆了力道。
她一句話也沒說,腳步卻是緩緩地逼近,每走一步都像有一股氣勢攀升。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路易斯往後退了一步,把那戒指攢在手裡,“你得幫我一個忙。”
伊麗絲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他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因為我知道你的過去,你自己永遠也不想面對的過去。”
在之前的反噬中,路易斯看到的就是屬於伊麗絲生命中最後的一段回憶。
還是年少的她,面對著當時岡特家族的掌權人,馬沃羅岡特無情攻擊,綠光閃爍下,迎接她的是那無邊的黑暗。
馬沃羅嫉妒痛恨玷汙自己血統的存在,特別是自己的兒子莫芬岡特,竟在外與一個陌生女子有染,沒錯,伊麗絲岡特正是莫芬岡特的私生女。
當她再次甦醒時,發現正處於一篇廢墟之中,半邊被炸掉的房子,破爛不堪的桌椅,裂成倆半的床鋪,自己那身軀正安靜無聲地躺在一旁,像是睡著了一般。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原本在她記憶裡溫馨的家早已沒了,有的只剩下那破碎不堪的回憶。
她痛恨著岡特這個姓氏,但也同時為了這個姓氏而暗自驕傲,不過,由於岡特家族的中道沒落,即便她尋訪了英國各地也鮮有耳聞。
也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中,她打聽到了發生在小漢格頓的謀殺案,那是她第一次聽到莫芬岡特的名字。
小漢格頓一家名為裡德爾的五口人全被殺害,受到的就是那一擊必死的阿瓦達索命咒。麻瓜警察調查不出原委,歸結為聚集性的心肌梗塞意外死亡。
莫芬被帶入了阿茲卡班,然而在接受審判時他像是瘋了一般苦於自己丟失了家族戒指。審判無法繼續進行,威森迦摩一致同意將莫芬囚禁在阿茲卡班內。
就是在那所充滿絕望的監獄,她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但很可惜,那邋遢如同瘋子般的形象讓她無法再提起任何復仇的興致,他的嘴裡卻只念叨著那枚家族戒指。
魔法部被迫提取了莫芬岡特的記憶,從他的記憶中重現了完整殺戮的全過程。莫芬被終身囚禁在了阿茲卡班監獄,每日與絕望生存,直到幾年後,被人發現死在了裡面,眼睛睜著,手指血淋淋的,似乎是被自己活生生地咬斷了。
伊麗絲在得到戒指的資訊後就去大漢格頓的岡特老宅找過,但卻一無所獲。隨後她又去各個地方打探訊息,幾乎沒有人聽說過岡特家族的祖傳戒指。
而此時恰逢伏地魔崛起,她去參加了那傢伙招募食死徒的演講,也就在那,她看見了那枚套在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