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上山的路上,建軍哥突然回頭一臉壞笑的盯著我,隨後說道:“昨天晚上遭嚇到沒得?” 建軍哥就是我鄰居家的大哥哥,他的名字叫嚴建軍,比我大整整六歲,今年二十三歲,面容清秀,脾氣相當暴躁,但是對自己人卻非常有耐心,他的額頭上有兩塊不是很明顯的凸起,按他的話說這叫做頭角崢嶸,他的身材偏瘦,從外表看起來,感覺比同齡人要差一些,但在後面的日子裡我才知道,他這具看似瘦弱的身體到底能爆發出多大的力量。 聽完他的話後,我就像炸毛了一樣,盯著他嘴硬的回答道:“你認識我這麼久,你見我除了害怕我爸以外,還怕過什麼?” 我剛說完,身邊便傳來了另一個聲音:“噢喲,小夥子還是不錯喲,看不出來你嘴還挺硬的,俗話說死鴨子嘴硬,你就映照的相當不錯。”聽完他的話,我立馬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說話這位叫蘇放,身形很胖,看起來就像個皮球插了四根棍子,從出門到現在一直是嬉皮笑臉的樣子,而且這人口無遮攔,盡說一些我不愛聽的,但是聽他說話我又感覺很有意思。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好。”我便再次扭頭看向旁邊說話這位。 來的路上,聽建軍哥介紹,他叫何開明,長得不高,一米六左右,面板偏黑,聽他說,這個人是從小出生在鄉下,因為家庭的原因不得不早早地輟學到地裡幫助家裡人幹活,黑是因為從小被太陽給曬的,這人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張口閉口就是天機不可洩露。 這個小插曲過後,我們四人一路沿著山路往山頂走去,一路上我不是很想搭理這個叫蘇放的人,但是這個人老是過來扭著我聊東聊西,隨著逐漸熟悉,我也和他聊了起來。 就在這時,帶頭的建軍哥突然停在了山路邊的一棵柳樹旁,對著柳樹說道:“你在這兒做啥,不要亂跑,容易嚇到上山的遊客。” 看到建軍哥停在路旁自言自語,我很疑惑的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發現除了我們四人以外的任何人,於是對著建軍哥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聽完我說的話後,一路上基本悶聲不開腔的何開明幽幽的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聽完他的話,正當我無語時,蘇放湊到我的身邊,俯身貼著我的耳朵小聲對我說道:“別聽他瞎巴巴,你看到那棵柳樹沒?這棵柳樹從我師傅那一代就在這裡了,已經在我們山上存在上百年了,它是我們這兒因為機緣巧合開了靈智的一棵靈樹,你記住,以後不管你在哪兒看到它,都一定要跟它打個招呼,以後出門在外需要幫助的時候,如果和他關係好,好歹會多出一個幫手。” 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我偏頭將我與他的距離拉開後盯著他,不解的問道:“那我怎麼才知道那棵是它呢?你們這山上那麼多柳樹。” 看到我閃身離開以後,蘇放笑了笑,繼續湊到我身旁,指著柳樹的頂端,對著我繼續說道:“你看見這棵柳樹頂上的那片金色樹葉沒有?那就是它獨一無二的地方。” 我順著蘇放手指的方向望去,確實在建軍哥身旁的柳樹頂端,有一片閃耀著金色光芒的樹葉,非常的顯眼,但是如果不是刻意抬頭看也不會注意到。 等蘇放對我說完之後,他手背在身後,朝著柳樹緩步走了過去,笑嘻嘻的對著柳樹說道:“小柳呀,最近有沒有看上的小樹精呀,胖哥給你撮合撮合,不然每天在這個山上也蠻無聊的,我怕你這樣下去一直都是自己一棵樹,會不會很寂寞,我看我們山那隻護山的穿山甲就很不錯,你想不想談一個跨越物種的戀愛,如果覺得可以,這件事包在你胖哥我身上。”他說完便拍了拍胸脯一路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唱著:“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 他剛唱了兩句,我就看見那柳樹的枝條無風自動,隨後一鞭子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我只聽見‘啪’的一聲,便看到他迅速回頭對著柳樹笑罵道:“誒呦!你這麼小氣幹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更何況我又不是在害你,我都是為了你好呀!到時候你一個人孤獨終老,你就知道你胖爺的用心良苦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