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皺了皺眉頭,回道:“鏡教主,你這讓我們等上半月多少有些為難人了,我跟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們昨前日在鳳吟湖上遭遇了刺客,該是你玄天教人吧?”
鏡昭月聞言,皺了皺眉頭,對著小雨說道:“等等,小兄弟,你說你是昨前日在鳳吟湖遇到的刺客?”
小雨皺眉,點了點頭,心道這魔教教主怕不是不記日子的人。
鏡昭月轉頭看了看老錢頭,嘀咕道:“不是昨日回的山莊嗎?”
老錢頭彎腰恭敬道:“回公子爺,你記差了一日,我們是昨前日途徑的鳳吟湖,昨日在莊子裡睡了大懶覺,昨兒箇中午才起來的,下午收拾了屋子,你倒是忘記了今日已經三月十二了。”
鏡昭月聞言,這才回過神來,一拍自己腦門,恍然道:“哦,對了,今天還才是早上,確實是我記差了。”
鏡昭月這才又看著小雨,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這幾日奔波回來,難得清閒,倒是記錯了日子,見笑見笑。”
小雨擺了擺手,“無妨,無妨。”
“那日我在湖邊看那幾個黑衣人的武功路數,倒確實像是我教中幾個長老的武功。”鏡昭月說道。
小雨抱拳回道:“這就對了,誰也保不準文近春會再派人襲擊刀家寨,刀家寨和玄天教比起來,可禁不起你們的人圍攻。若是等上半月,只怕刀家寨都沒了。”
鏡昭月聽了,皺了皺眉頭,心道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文近春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極有可能派人剿滅刀家寨。倒是海平川那一邊,只怕他不會派人去救,畢竟海平川乃是祁關好友,救了海平川,對於他掌管玄天教反倒是一大憂患。
老錢頭聽了兩人的對話,這才又摸出了適才公子爺交到自己手裡的玉佩,輕輕的放在了鏡昭月身側的茶几之上。
鏡昭月見狀,原本擔憂的神色瞬間鬆懈了下來,微微笑道:“幸好有老錢叔在身邊提醒!祁長老真意原來如此,果然考慮得周全!”鏡昭月隨即把玉佩往小雨面前一推,繼續道:“難怪祁長老要讓你多跑一趟,用意在此。”
小雨瞅了瞅桌上祁關的玉佩,有些明白,又有些糊塗,問道:“鏡教主,難道這玉佩能幫我們抵擋刺殺不成?”
鏡昭月點了點頭,稱讚道:“小雨兄弟看得透徹,祁長老正是此意。”鏡昭月說完,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道,“刀家寨乃是一個寨子,少說也有上百號人,文近春自然不會再派人來刺殺你們,而是會派教眾圍剿你們。至於派何許人來,祁長老掌控我玄天教的知守堂,自然得是祁長老手下的人。你收下這枚玉佩,若山上真派人來圍剿刀家寨,你只管拿出這枚祁長老的玉佩即可,他們見了必然退兵。”
小雨會意,收了玉佩放在內囊放好,倒是這祁關這老傢伙算盤打得好,想必他早就想好了用這玉佩幫刀家寨的忙,可他為了給這鏡昭月報個平安,非要自己跑一趟。小雨想到這裡,不禁皺了皺眉頭,端起桌上茶杯,一飲而下,然後起身,抓起自己手邊的配劍,對著鏡昭月抱了抱拳,“多謝,這就走。”
鏡昭月跟著起身,對著小雨抱拳,“我待昨前日幾個長老行刺於你們幾人道歉,日後自當綁了文近春交給小兄弟處置。”
小雨揚了揚手,回道:“鏡教主若是一言九鼎,等半月之後,你們綁了文近春送去刀家寨即可。”
鏡昭月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小雨和鏡昭月走在後面,老錢頭在前面引路,準備送小雨出莊子去。
途徑莊內錦湖邊上,三人瞅著錢多多和妗子正在湖邊用木劍比試劍法。
“妗子,你這招‘閒雲遊鶴’出劍低了一點,應該再往上抬,這樣就能刺中我的大腿‘伏兔’穴了,來我們再來比過。”錢多多手裡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