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公主的老師?
那可是英利皇家奉為座上賓的存在,別說是公爵了,議院的領袖都要禮讓三分。
大家都知道,貝迪公主之所以能接管了兵器製造局的管理權,就是因為她在這方面異於常人的天賦,還有那位從未露面的老師。
沒有他,兵工製造局勢必難以為繼。
宋檸平靜的臉上,竟也有了神色的波動:“??????”
他家大叔,就是這個老公主經常掛在嘴邊的老師?
她看著眼前情感交流如此生疏的兩人,有些不敢置信:“給真?”
“如假包換。”言炔寵溺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嗓音纏笑。
此時此刻,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
這還審判個屁。
表情最為精彩的,莫過於一開始就因為西歐市場戰隊的人。
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蠢,商業戰爭永遠幹不過政治。
聽到言炔的那句,“公主免禮。”
站在人群中的宮稷震驚得一批。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表情淡漠的男人,心情已經不能用五味雜陳來形容。
言家的少主,宋檸的丈夫,怎麼可能會是英利皇室奉為上賓的人。
癱坐在地上的侯爵夫人面如菜色。
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所有是一切,讓她處心積慮的謀劃看起來像個笑話。
接下來的一切,可想而知,玷汙貴族血統,謀殺老侯爵可都是死罪。
看穿一切的羅休,此時的嘴角比AK還難壓。
他瞧著面色慘白的女人,嗤笑著詢問:“這個交代,侯爵夫人可還滿意?
公然汙衊公主的老師,就等同於公然打了皇室的臉面,你說你們是不是罪該萬死?給他兩槍你還有意見?”
後者沉默著面如死灰。
另一邊,商芷焦急的闖了進來,看見貝迪的時候,免不得大吃一驚,一同進來的薄清絮和華千墨臉上同樣泛著焦急。
他們大師姐,怎麼穿的這麼漂亮且高貴?
“公主面前,豈能放肆?”
許是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貝迪的替身保鏢忍不住呵斥了一句。
商芷很快反應過來。
她調勻了氣息,上前頷首:“公爵府......被包圍了,宮侍讓言爺出去。”
一時之間,‘公主’這個稱呼,她還說不出口。
“什麼?”貝迪蹙眉,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隨即她吩咐旁邊的貼身保鏢:“通知皇室,立即增添救援 ,殲滅歹徒。”
旁邊的保鏢怔了怔,表情為難的回答:“恐怕是來不及了。”
雖說白宮建在了侯爵家的地盤上,但是還是有段距離的。
宋檸這才站出來,看著地上面無表情的侯爵夫人外問,“你們早就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後者這才擦了擦臉頰的眼淚,嘴角帶笑站起來,姿態優雅的坐在凳子上答非所問:
“我猜你們接下來就要審判我們母子了吧,你們真是做了一手好局。
這不過是你們一個都不幫我的代價,既然我們活不了,你們又憑什麼活著?”
他們真的狗急跳牆了。
貝迪無語的扯了扯嘴唇,“只要你行得端坐得直,你怕什麼?除非老侯爵真是你們殺的?恩希也當真不是他的孩子?”
“是又如何。”侯爵夫人直接不裝了,因為怎麼著結局都一樣。
她拉了拉皺巴巴的裙襬,姿態依然優雅,“我好不容易到了今天的成就,你們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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